一边,站起身来,说:“这就是你们的贵宾式服务?”
女子试图拉我坐下,我将浴盆拿开,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
我愤愤地说:“年轻轻的女孩子,做什么不好,非要从事这行?”
“何先生,你是不是特别瞧不起我们这行的?”
“你说呢?好好的酒店,搞的这是什么呀?再见!”
回到房间,敲了下刘松林的房间,没人应答。
这个人,哎。
打开手机,崔维仁不知什么时候发来信息,看了一眼,一阵恶心!
这社会变的让人难以想象,什么美好的东西都没有了。
这趟河州之行,更加坚定了我和顾晓晓分裂的进程。
法院的离婚判决书很快就到了,顾晓晓享受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在她服刑间,所有的经营由我负责。
百分之五十是我对她几年共同生活的回报。
只要离婚了,钱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所面对的将是全新的事业,一旦走上正轨,不愁挣不到钱。
和京都师范大学联合办学的事推进很顺利,周静宜回了趟京都,就拿到了联合办学的合同书,学校起名为京都师范大学北唐学院,我任校长。
周静宜任常务副校长,崔浩宇作为出资人之一挂了个副校长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