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英梅笑道:“这就不必了,何总,三倍的加班费给发就行。”
“该怎么发就怎么发。”
实行新的营业时间,没想到会带来这么好的经济效应,让不由不佩服周静宜的本事。
分店的情况比总店还要好。
毕竟分店是新增修的,各方面设施都比总店要好太多。
崔浩宇在休息,店里由新招来一个男同志谢飞负责。
看到我,谢飞立即就迎了过来:“何总,这个点你还没休息?”
我说:“你们都没有休息,我咋好意思休息呢?小谢,辛苦你了。”
谢飞忙不迭地说:“辛苦是应该的,何总,刚才前台接到一个电话,非要找你,这是那个人的电话。”
我接过纸条,果然,上面有一个手机号码。
“是男的女的?姓甚名谁?”
谢飞说:“是个女的,好象特别着急,这个号码还是我从来电显示上面记录下来的。”
我的大脑迅速运转下,女的,会是谁呢?
“是你接的电话?”
谢飞点了点头。
“听声音她能有多大纪?”
“三十岁左右吧?”
三十多岁?难道是苗秀?”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她的消息了,她是借用别人的手机打的电话,难道她被囚禁了?
我拿着纸条一脚踢开崔浩宇办公室的门,他象僵尸一样直直地坐起来,嘟囔道:“人家都累死了,能不能让人喘口气?”
我一把从床上把他扯下来,说:“苗秀有消息了,你还能睡的着?”
他“噌”的一下子站直了,问:“在哪?”
从崔浩宇的表现来看,他确实不知道苗秀的确切情况。
我将纸条递给他说:“这是她打来的电话,不过立即就挂了。”
崔浩宇抓起手机就按号拨打。
无人接听。
我望着墙上的挂钟,说:“这才六点,估计人还没醒。”
然后,看着他问:“你真的不知道她的确切情况?”
崔浩宇不满地说:“何总,我骗你是小狗。尽管我讨厌她用这种方式逼我结婚,可毕竟她怀的是我的种。”
崔浩宇的想法和我一样。
我也讨厌崔慧慧采用不光彩的方式获得了我的精子,但说到人家十月怀胎为我生下了儿子,我咋能恨她呢?
“说的对。”
崔浩宇眼睛有些潮湿说:“好歹马上就能联系到她了,这段时间一想这件事我就坐卧不安。”
我一把拍在他肩膀上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吗?因为你重情重义。”
遗憾的是,谢飞给的那个号码再打去就一直是关机。
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我又不甘心就这样再次失去寻找苗秀的机会。
说到底,她出这样的事和我不无关系。
崔浩宇也象疯了似的,不停地换手机、座机拨打,却始终都是关机状态。
“要不,报警算了?”
我征求他的意见。
他还是不同意:“我真的怕把我父母牵扯进去,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
“那咋办?就这样算了?”
崔浩宇说:“要不我们在网上搜一下,看看这个号码的归属是哪个省,然后我去找?”
我“啪”的给了他一拳头,骂他:“你傻啊你,手机号码全国都能办,这有用吗?这样,你再一次问你爸妈,如果苗秀真的和他们无关,我们马上报警。”
我已经对崔维仁夫妻失去了耐心。
既然和他们无关,干吗还不让报警?
崔浩宇为难地说:“还是你问吧?”
“我问?这可是你造的孽!”
崔浩宇反驳道:“我能造孽还不是拜你所赐?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你反而帮倒忙。”
这狗日的,不识好人心。
我担心的是,崔维仁会把苗秀囚禁起来,等她生完孩子再放她。
他是个商人,知道法网灰灰,疏而不漏的道理。
更何况,苗秀怀的是他家的种。
见崔浩宇既不肯打电话,又不同意报警,我一下子十分光火。
一个电话打给张友帮,让他帮忙查一下这个号码的机主。
还好,张友帮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得到了手机号码的机主个人情况。
“怎么样?有了这个人的详细情况,马上派人去找他。”
崔浩宇说:“好吧,可是我这里走不开啊?”
我说:“你是红萝卜,离了你不上席了?店里不是谢飞吗?再不济杨豆豆也可以啊?”
崔浩宇哆哆索索地说:“你得和我一起去找。”
我很是气愤,骂他:“你多大的人,自己惹出这样祸事,还要我给你擦屁股?”
“何总,有些话我不想说好多遍,要不是你我能这样难受?”
话丑理端。
要不是当时我出于私心,有崔浩宇什么事?
机主姓沈如树丛,海北市人。
海北地处南方,离北唐有一千多公里。
我和崔浩宇刚打算离开店里去高铁站,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