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百口难辩。
“妈,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一个老太太能想到哪儿?你老实说,孩子是不是你故意弄丢的?”
再次被追问,我一生气站起来就走,却被她一把拉住,叮嘱道:“娃娃的出身不要和外人说。”
我没理她一头钻进了电梯。
如果让外人知道何东东不是我的,会怎么看我?
要是将这条消息传出去,那我的脸往哪儿搁?
孙玉杰的电话打过来,问我和林小鸽有没有过节,我哈哈一笑说:“没有,她是我儿子幼儿园的班主任老师。怎么了?”
“初步查明她是可疑人员。”
“不能吧,她是个女的。”
孙玉杰说:“你说这话就OUT了,女的不能化妆成男的吗?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化妆师的技术也是炉火纯青。”
我说:“那倒也是,可是我儿子呢?”
“刚将她带到局里来,正在审问。”
林小鸽抱走了何东东,听起来有些不要思议,仔细一想还真有可能。
时间点上了,刚好是幼儿园放学之后。她又是何东东最信任熟悉的人,而且,顾晓晓是打电话通知了她的。
只是,我想不通,她和我们无冤无仇,凭什么要这么对他?
我将这个消息立即打给崔浩宇,问他怎么看?
崔浩宇说:“可以查一下她和林雪峰的关系。”
他的话提醒了我,也许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给孙玉杰打电话,让他通过公安手段查一下林小鸽和的个人信息。
不一会儿,他就将信息传了过来。
淳安县!
这个地名立即就让我坚信,她和林雪峰有关系。
既然这样,顺藤摸瓜,一定能查出最后的真凶。
可是此时,我不想查出是谁指使了她,而是最想知道何东东现在怎么样了。
我正要打电话给孙玉杰,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孩子没了。”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而在我大脑中却特别的响亮。
“她说的?”
“是的,我们已经找到孩子的尸体。”
我低吼一声:“在哪儿?”
“朱家桥东桥头!”
又是那个地方,象地狱一般的存在。
我在路边上拦了辆出租就上了车,同时将电话打给顾晓晓和杨豆豆。
顾晓晓没有表现出撕心裂肺的伤心,反而十分平静地挂了电话,相反,杨豆豆哭的稀里哗啦。
手机响了,是董春喜。
他问我人在哪里,他人到了北唐,我让他直接把车开到朱家桥桥头。
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了何东东的尸体。
孙玉杰和几位警察和林小鸽都在现场。
我看到了一眼躺在冰冷的地上的何东东,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
也就在一天前,他还心情阴郁地告诉我顾天一那个人渣干了丑事,却现在却永远闭上了嘴巴。
我脱下身上的衬衣将他我起来,放到一个柔软的地方,生怕硌痛了他。
然后走到了林小鸽面前,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在抡出第二拳的时候被孙玉杰住了。
“何家俊,林小鸽已经承认了,孩子是她杀的。”
“为什么?他才五岁!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
孙玉杰将我拉到一边说:“这起事件的起因是你老婆露富造成的,林小鸽需要钱,本来想以孩子来从你这里诈骗些钱来,没想到你儿子大喊大叫而且还认出她,出于无奈就把他给杀了!”
“真的?”
“已经录了口供了。而且我们还搜出了她女扮男装的证据。”
我走到林小鸽面前,双目喷火怒问:“你要钱直接和我说啊!你害他干吗?”
眼前的女子也就三十出头,几乎和我同龄。
对待一个别人的孩子我都恨不起来,更何况是自己班里的孩子?这女子真是够狠。
她双目是闭,不肯看我。
我将目光转向孙玉杰问:“你确保她就是凶手?”
“是的,我们掌握了全部的证据。怎么样?你不会说我们光领薪水办事不行吧?”
此情此景,我那里还有那个心思。
我只是想知道,林小鸽和林雪峰是什么关系?这件事就这么简单吗?
我将自己的疑问和孙玉杰说了,他说他已经审问过林小鸽了,他们没有关系。
“可是,他们是老乡!”
孙玉杰不耐烦地说:“全国是一家,现在北唐的流动人口也特别多,你能说两个是老乡的人就有关系?而且,你想表达什么?”
我担心的是,这件事是蒋碧云在背后做的手手脚。
林雪峰有案底在身,目标也太明显,找个人替自己办事也不为过。
可是这样的话我能说出来吗?
如果不是那我岂不是犯了诬谄之错?
我抹了一把眼泪说:“我尊重你们的结论,一会儿老婆来了,你们要好好和她说。”
孙玉杰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们会如实告知。”
顾晓晓和杨豆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