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也乱了分寸。
如果被崔慧琴发现我家里还藏着她的亲妹妹,那我可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来了,来了。”
我扫视了下客厅,没有发现崔慧慧留下的痕迹,这才去开门。
崔慧琴一脸怒气,问:“干吗磨磨蹭蹭的不开门,我这屋子里还藏了女人?”
“妈,瞧您说的?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是吗?可是这屋子里好象有女人用过的香水味。”
崔慧琴使劲嗅了中嗅。
我也闻到了香水的味道。
一定是崔慧慧带进来的。
我点解释:“是啊,我刚才洒了一些香水,是晓晓的,再不用就过期了。妈,你坐啊,我给你倒杯水。”
崔慧琴“哼”了一声,说:“我料你小子有贼心没贼胆。”
然后就往沙发一坐。
这女人是兴师问罪来了。
来就来呗,我还怕你了?
我边寻思着,边拿杯子往里面放茶叶。
“何家俊!这是谁的?”
崔慧琴的尖叫声吓的我将手中的杯子扔出去老远,亏得是木地板,否则玻璃渣子一定碎的满地都是。
我转过身去,一眼看到她拿在手中的一个粉色的女人内内,顿时傻了眼。
刚才崔慧慧着急忙慌地提了裙子奔向里间,却把自己的内衣落在了沙发上。
她什么时候连那玩意都脱了下来?
那内衣实在太轻薄,又是粉色,和我家的沙发颜色相近,以致于我在慌乱中没有发现。
“妈,这是晓晓的,还能是谁的?”
我硬着头皮答道。
崔慧琴那里肯信,定定地看着我说:“你这是哄鬼哩?这上面还有温度,晓晓人在饭店这玩意怎么能在这里?上班时间不在店里,呆在家里和别的女人约会?”
崔慧琴说着就往卫生间去了。
妈的,要是崔慧慧藏在卫生间就麻烦了。
我吓的胆都要跳出胸腔,赶紧拿了那个内内,大声说:“妈,不瞒你说,我和晓晓分居这些日子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就拿了她的内衣来望梅止渴。”
没办法,我只能用这样的谎话来埋汰自己。
不管如何作贱自己,总比被她逮住崔慧慧的好。
“是吗?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特别的喜好?我不信。”
崔慧琴根本不上当,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还好,崔慧慧不在。
“妈,你这是何苦呢?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崔慧琴没搭理我,而是在卧室和客房一个一个的查找。
还好,她很失望。
我不由替自己捏了把汗。
如果这屋子里藏着别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无所谓。
问题是藏着的是崔慧慧,一个足以让身败名裂的女人。
看着崔慧琴失望的表情,我心中窃喜。
“妈,看到了吧?你这样想太抬举我了,我要是有那本事身边只怕早就不是晓晓了。”
“哼,少在这里假高尚。今天没被我抓现行是你娃运气好,要是哪天被我发现你有了别的女人,看我不废了你!”
她一边说着还作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现在是女性地位越来越高的时代。
即使象我这样年轻有为的男子,掌握了顾晓晓诸多背叛我的证据,却仍然做不到盛气凌人的样子。
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突然觉得我有些同情顾虹晓。
在崔慧琴这样的女人教育下,她要当一个正常的女人的确有难度。
“妈,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你找我有啥事?”
“甭跟我装蒜了,说说,你今天是这么歁负你老人是何居心?”
一定是顾天一在她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我一大堆不是。
“妈,这事你不能听我爸的一面之词。”
“那我就听一下你的一面之词,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到底是乍回事?他一回家就冲我大发脾气。”
一物降一物。
难怪顾天一这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在外面胡成,原来是被崔慧琴惯的。
我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本以为她会大发醋意,痛骂自己的男人。
那想到,她却眼睛一瞪说:“我以为出了多大的事,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你这纯粹是小题大做,你知道吗?”
“妈,他猥亵了女服务员,这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
“什么叫犯罪?他又没睡了她,至于这样?再说了,谁敢保证不是那女娃娃勾引了他?”
我真是哭笑不得。
有袒护自己男人,却没有为这事给自己男人担保的。
“妈,这是有监控录像的,不是空口白牙的空话。”
“你是警察?你咋知道这种事就要去坐牢?再说了,你是老板,他乐意在饭店里干吗都没有这个特权?”
这女人真是无知到了极点。
“妈,要不是我给服务员做工作,她报了警,我爸这会还能坐在家中朝你发脾气?你知不知道,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