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胡说什么?都这会了你有心思说这个?”
顾晓晓看样子是真的吃醋了。
她对杨豆豆说话一直都比较小心。
“姐,不过开玩笑而已。我现在都有男朋友了,谁会稀罕他?姐夫,你说是吧?”
我可没心情和她开玩笑。
这些人,好象东东被绑架和她们没有关系似的。
眼前的这两个人都是罪魁祸首。
这一晚上有多熬煎就有多难熬。
实在睡不着,我干脆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却看到杨家豪拿着手机正在飞速地在手机上打字,看到我吓了一跳。
他很是不自然地冲我笑笑问:“睡不着,东东到底会不会有危险?”
我在他身边坐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不知道,这种事情谁能说的清呢?”
“姐夫,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姐来没多久就被绑过一回,这一次孩子又被绑,这两者会不会是一伙的呢?”
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可毕竟口说无凭,再说了,第一次杨豆豆并没有认出来人,而我儿子这次顾晓晖没有作案的时间。
“不清楚。这种事他妈的就是让人为难的很,报警不是不报警也不是。一般情况下,不想花钱多半选择报警,我们想花钱消灾,只要能保得孩子平安就好。”
“姐夫,钱够吗?本来我还可以帮你,可是给我姐买房子花了,我们公司的财政大权在我妈那里,我要钱都得有出处。”
杨家豪的话我信。
他才走出校门,他妈绝对不会把财政大权下放。
“没事,我应该能应付得过去。家豪,你爸爸是怎么死的?是病死的还是意外?”
杨家豪似乎有点激动,问:“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在国外。我妈也没有详细告诉我。”
“作为民营企业主,那么大的事你们市里都没有宣传?”
“不知道。”
看他情绪不怎么好,我也不想多说。
“姐夫,你发现没,表姐似乎对东东的事一点也不着急。”
“啥意思?”
“没啥意思。一般情况下当妈的会特别担心,可她却吃的好睡的好,而且,今天我们在她父母家也看不到他们一家人惊慌的样子。”
我叹了一声说:“他们只认钱,那里有亲情。”
“是人可都不会这样。姐夫,你的火锅店经营的怎么样?”
“还行吧。你说实话,你是为了加盟才来的?”
“那可不,我回国后考察了有一段时间,发现目前只有餐饮是没有风险的,民以食为天,谁离了吃能行?”
“说对了,我大学毕业到北唐工作,先是在一所学校里当老师,后来看不惯老师们之间勾心斗角,就辞了工作干了餐饮。虽说辉煌过,也失败过,但总的来说干这行不担心。”
杨家豪点了点头。
我突然间想起苗秀说的话,也许杨家豪对顾晓晓亲生父亲情况有所了解,毕竟他和杨豆豆是姐弟。
于是我问他:“你知不知道你表姐的亲生父亲是干吗的?还有没有兄弟姐妹?”
“现在的姨父不是她爸爸?”
我一听,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嘛。
“好,算我没说。我也是道听途说,她没有告诉我。”
“姐夫和她感情生活是不是不大好?”
我侧身问他:“你以为呢?”
他灿然一笑说:“我一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呀?”
那倒也是。
整整一天我就象没魂了似的,我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从两个店里的营业款加上杨豆豆给我的那部分钱我凑够了两百万元,装在一个黑色的皮箱里静等晚上的到来。
我叫顾晓晓和我一起去,她说什么也不同意,说要是绑匪杀人咋办?她可不想搭上孩子的命再把自己也搭进去。
我没多说。
这样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人生的都不可知。
崔浩宇和杨家豪我不敢叫,他们都是公子哥儿的命,万一真的发生了暴力事件我几个脑袋都赔不起。
实在无奈的很,我只好叫赵江河和我一起去。
他虽然没有多少功夫,可掌勺多年手劲也是很大的。
我妈心疼孙子,叫嚷着要和我一起去,我没同意。我没了老爸,老妈再有个闪失,我他妈的还活在这世上干啥。
好不容易等天黑了,我和赵江河雇了一辆车来到了朱家桥东桥头,寻思着万一对方还要约在这里交换,那就省得跑冤枉路了。
朱家桥与市区有一段距离,晚上的时候黑灯瞎火的,没有交通警察管制,也因此成为一些不法分子进行交易的主要活动场所。
赵江河手里拿了一把菜刀,骂骂咧咧。
“家俊,这么大的事你咋不报警?这些王八蛋个个都是亡命徒,万一拿了钱不放人,那我们把能人家咋?”
我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说:“不会的,这些人把自己的命看的也很金贵,要不然他们拿了钱给谁花去?他们肯定会戴着面具,不会将五官露出来。”
“他奶奶的,等会见到了一刀劈了他。你何家俊是谁啊?黑白两道通吃,那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