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累的像条狗,可也没有一丝睡意。
我必须要尽快投入到新的工作当中。
我来到一直闲置着的餐馆。
何家餐馆巨大的招牌在一年前早就下架了,屋顶上的红色油漆已显斑驳。
打开房门,环视着宽大的一楼大厅,我眼睛有些湿润。
这里作为何家餐馆总店,曾经承载着我的梦想和未来。
这座三层楼的餐馆我签了十年合同,第三年关张了,餐馆就成了一块烫手山芋。
如果我和房主毁约,就会面临着高额违约金。
与其支付违约金还不如每年按期交房租。而且这家铺面位于北唐市的黄金地段,是北唐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中心,人流量相当大。
这样好的位置在北唐市属于稀缺资源。
要不是那场变故,或许我的何家餐馆极有可能成为创业板的上市公司。
“家俊,何家俊!”
门外突然传来林雪峰的叫声。
他的饭店离我这个店面大约有五百米,他经营的是家川菜馆。
自从那天在我家电梯口互殴之后,我们还没有见过面。
我一打开餐馆门他就知道了,他在监视我?
这个狗日的鼻子可真灵。
我懒得理他,像他这种不讲义气的人渣我躲他还来不及。
“家俊,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
林雪峰似乎我不开门就不肯罢休。
开就开吧,难不成我还怕他这个王八蛋。
我打开门,林雪峰手提着一扎啤酒走进来。
我没给他好脸色,问:“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他将啤酒往吧台上一放,说:“哥们,那天打你是你活该,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和我啥关系?我能动你老婆?”
“动没动你心里清楚。”
“哥们,你是不是听到闲话了?那是有些人故意在调拨咱俩的关系。你可不能再让人给耍了,现在的人心眼有多坏你不知道?你突然来这里,是准备开张?”
他这是来套我底细来了?
“开张?我现在他妈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孙子。”
“少在这装蒜,说说,最近在哪发财了?让哥们也跟着沾沾好运。”
我冷冷地看着他问:“我能发什么财?这些天我天天焦头烂额,老爸出意外去世了。谁告诉你我发财了?我老婆告诉你的?”
林雪峰给了我一拳说:“家俊,你干吗阴阳怪气的?你还清了所有债务,这消息在北唐餐饮界早传开了。我就纳闷了,你出去一趟就成了有钱人,是咋发的财?”
这倒也是的,北唐从事餐饮的就是那么多人,还成立了餐饮协会,这个圈里只要有点风吹草动,林雪峰就会知道。
我懒得理他,倒是对那些啤酒产生了兴趣。
我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齿打开,一气喝下去大半瓶。
天实在太热,我得给自己降降温。
这个狗东西给我戴了绿帽子还装的没事人一样,真是可恶。
林雪峰也打开一瓶,非要和我碰一下,我拿着啤酒转身就走。
和情敌干杯,是庆祝我头发变绿?
“哥们,你这是干吗?你真误会我了,那天我是去你们楼上一户人家谈生意,根本没去你家。”
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笑了下说:“林雪峰,你爱干吗干吗!反正那个女人我也不稀罕。”
“那不就结了?咱们是铁杆兄弟不是?我不想坏了我们多年的情份。”
妈的,情分?我和他还有情分吗?
算了,我也不和他计较。《孙子兵法》上不是有一计叫欲擒故纵吗?我为何不借用一下?只有把他们堵在被窝里才能让他承认。
我将酒瓶和他手中的酒瓶碰了下说:“这事不提了。我信你。”
“这就对了,哥们,我们俩一起到北唐创业,其中的心酸只有我们俩人有体会,虽然你现在事业处于低谷,但我相信你绝非池中之物。”
话说的好听,我被债主四处围攻的时候,他在哪?这会和我抚今惋昔。
“谢谢你夸奖,是黄子和告诉你的?”
“是啊,黄老板对你大夸其词,说前期对你有意见,但你这一次言出必行,大家对你看法都变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干?”
我笑道:“我也打算开家川菜馆,这样我们就可以公平竞争了。”
林雪峰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说:“哥们,这可不行,我们离这么近,开一样的饱餐,那还不得死完完。”
我一听,严肃地说:“哥们,我到现在都想不通,我的餐馆饭菜里怎么会有一只老鼠头?我们的餐馆卫生是严格按照卫生标准执行的,餐馆里从来没有发现过老鼠,这老鼠头是从哪儿来的?说不定是什么人在背后放了暗枪。”
提起那天的事我到今天都难以释怀。
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我还在办公室里接待客户,大堂经理郝英梅电话打了过来,说一楼大厅出事了,让我马上去一趟。
我和客户简单介绍了下菜品,等我来到一楼的时候,那里已经乱成一锅粥。
吧台前围着一大群要求退款的客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