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渤海郡应该是被攻克了,现在再丢了河间郡,那自己还有何脸面去见主公?
副将再次劝谏起来,“将军,此战乃情报有误,非您之过啊!”
“哦?怎么说?”高览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副将指着城下的刘军解释,“您看城下,攻城的兵马这么多,差不多也有三万左右,而南北门那里城坚墙厚,多少兵马才能攻上城墙?”
“本将军知道你要说什么,”高览明白副将的意思,但你总不能去怪主公吧?
“身为将领,只要丢了城池,那便是你的责任,本将军愿与刘军死战到底!”
“将军请听末将一言,”副将连忙拦下高览,“河间郡守不住已成必然,但我军兵马并没有损失多少,末将知道您为人忠义,但也不能白白损耗主公这三万兵马吧?”
这话说得高览无言以对,当下召集兵马,在城内放了一把火,朝西城门撤去。
此时,攻克南北城门的两路兵马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清理完城墙上的袁军之后,关羽、张飞率领兵马直奔高览的中军大营。
可惜,两人扑了个空,看着城内四处升起的黑烟,关羽叹息一声,“三弟,一起灭火吧!”
一直忙碌到中午,河间的大火才被浇灭,到处都是水渍,将士们疲惫不堪,但却精神振奋。
毕竟短短数日内,己方就连克冀州三大郡,主公都犒赏三军好几次了。
另外一边,回到安平的高览跪地请罪,袁绍与众人面面相觑,“你是说刘备率军奇袭了渤海、河间二郡?”
感情城外日日叫阵的刘军,其实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竟然跑去攻打渤海、河间了?
“主公,都怪末将无能!”
“好了,”袁绍挥手打断了高览的请罪,脸色有些发热,“颜良!”
“末将在!”
“你带高览去安平城看看,若刘备还没有返回,立刻率军攻城!”
“喏!”
两人抱拳退下后,许攸赶紧出列,“主公啊,这安平恐怕待不了了。渤海、河间一失,安平可谓三面受敌,一旦陷入刘备的包围,那便成孤城了!”
“不可,”郭图最看不惯许攸了,“主公,刘备连夜袭取了渤海二郡,其兵马必然疲惫不堪,我军当趁势攻打河间,不能给刘备喘息的机会啊!”
“郭图,刘备兵马有多精锐,你又不是不知道?凭这几万人就想夺下河间?”许攸气得不行,这人心胸狭隘,老是和自己作对。
“许大人……”
“好了!”袁绍打断两人的争吵,“整天吵来吵去的,烦不烦啊?”
两人见袁绍不耐烦了,连忙抱拳请罪,袁绍摆摆手,“要不还是退回巨鹿吧!”
“既然主公要退,那便不能让刘备得了便宜!”许攸再次出谋。
“哦?子远计将安出?”
“既然这刘备是假天子之命,节制北方数州,那主公何不派人挑拨幽州的刘虞、公孙瓒、并州的张扬、兖州的曹操、豫州的袁术几人?”
许攸摸着胡须,侃侃而谈,“就像当年讨董一般讨伐刘备,尤其是徐、豫、兖三州之地。”
“一旦冀州有失,那他们可就暴露在青州的铁蹄之下,只要跟他们陈述利害,想必几人绝对会答应的。”
想法虽好,但袁绍知道自己的号召力可不如刘备,“曹操、陶谦几人或许还可以,但这袁术与本州牧虽说同出袁家,却屡屡看不起本州牧,想来他是不会答应的!”
这时,田丰好像有了主意,笑着站出来,“主公,看不起正好啊!”
闻言,袁绍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嗯?”
耿直的田丰还想继续,身边的沮授赶紧按下田丰,“那主公更应该给袁术写一封书信了,袁术此人好面子,只需承认此人正统之位。”
“然后与其商量,主公在这边牵制刘备主力,只要袁术攻下青州,那便给了他,如此一来,袁术必会出兵。”
“而刘备后路一断,必会折返,我冀州之围不就解了吗?”
袁绍听得连连点头,“那青州也不能白白送给袁术吧?而且,万一刘备在渤海四郡站稳脚跟怎么办?”
“主公无需在意这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旦我冀州安定下来,便可趁势夺取并州。”
“到时,主公坐拥两州之地,何惧区区刘备哉?”
“恐怕刘备也只能乖乖地俯首称臣了。”
“哈哈哈,公与好计谋!”袁绍被说得心花怒放,大笑起来,“快拿纸笔来,本州牧这就书信几封!”
当下,冀州数十匹快马朝着北方数郡而去!
荆州、南阳
接到书信的袁术大喜,翻来覆去地看着,“诸位,袁绍这个奴仆来信了,不仅承认了本将军的地位,而且还愿意帮忙牵制刘备,让本将军出兵攻打青州。并许诺事成之后,青州就是本将军的了。”
很显然,袁绍的服软以及奉承,让袁术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毕竟在洛阳的时候,两人就明争暗斗,各方面都优秀的袁绍一直压制着袁术。
如今,竞争对手终于服软了,能不高兴么!
这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