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李儒也看出董卓的不舍,劝解起来,“赤兔对于主公来说,只是平常的坐骑而已!如果能用一匹坐骑就收服一名天下第一的猛将,何乐而不为呢?”
李肃也急忙帮衬,“是啊,赤兔马虽然到了吕布那里,但吕布也成了主公麾下的将领,这么一来,赤兔不还是主公的吗?”
“而且主公是干大事、取天下之人,区区一匹马,以后多的是!”
在两人一番劝说下,董卓虽然有些不舍,但为了能得到天下第一的猛将,最终还是选择让出赤兔马。
当下,李肃便带着赤兔马与几箱子金银财宝,来到了吕布的营帐。
“还请禀报吕将军,就说昔日同乡李肃来访!”
而吕布知道同乡来访后,立马高兴地走出大帐,见到了等候许久的李肃。
“哈哈哈,彦恭,许久不见了,快进帐一叙!”
“是啊,许久不见!奉先且慢,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李肃神秘地走向一边。
“哦?”吕布有些好奇,便跟着李肃来到转角处,映入眼帘的是一匹赤红色的骏马,全身火红无一丝杂色,长一丈高八尺,威风凛凛,看着就让人心动不已。
吕布这种痴迷的样子,让李肃放下心来,“此马名为赤兔,可日行千里;且跋山涉水,如履平地,今特意前来献给奉先!”
“彦恭兄,这也,这有些贵重了吧?”吕布惊喜地上前,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宝马赠英雄嘛!而且此马奔跑起来如腾云驾雾一般,奉先可以试一试!”
“好!”吕布翻身上马,骑着赤兔在兵营里面跑了一圈,脸上的笑容怎么遮都遮不住。
“哎呀!彦恭兄送布如此良驹,当真感激不已,彦恭兄快快请讲,让布好好感谢于你!”
“哈哈,贤弟客气了不是!”李肃立马换了个亲近的称呼。
两人边走边聊,进入大帐分主客坐好之后,吕布心情大好,“来人,快快准备酒菜!”
共同举了一杯之后,李肃放下酒杯,佩服地看着吕布,“今日战场一见,奉先当真威风八面,真不愧是天下第一武将!”
“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
随后李肃又是一番吹捧,吹得吕布开怀不已。
见气氛到了,李肃不经意间问道,“对了,贤弟如此勇武,想必已是身居高位,只是不知现在任何官职啊?”
闻言,吕布脸色变得尴尬起来,端起酒杯仰面就干了,“不怕彦恭兄笑话,布现任主簿之职。”
“什么?贤弟没诓我吧?主簿?”李肃装作震惊的说道。
要不是来之前就打听清楚了,李肃还有些不敢相信,谁能想到如此勇猛的将领,担任的居然是主簿一职?
当时李肃还在心想,难不成这丁原帐下还有比吕布更厉害的人?
“确实!”吕布点头承认,随后低头喝酒,“彦恭兄呢?”
“额,”李肃“为难”地说道,“我现在任职虎贲中郎将!”
虎贲中郎将?吕布十分羡慕,李肃的本领自己是知道的,与自己差的不是一丁半点,但人家现在混得就是这么好。
“哎!”想着想着,吕布心里更加不满了,只顾着埋头喝酒。
李肃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便低声对吕布说道,“贤弟的本领胜我十倍、百倍,如今只是当一个主簿,有些屈才了呀!”
“唉,那有什么办法呢?”吕布叹息一声。
自己也想带兵打仗,可是丁原现在却把自己当成了护卫。
知道吕布对现在的职位不满之后,李肃笑了起来,“实不相瞒,贤弟啊!我是奉了司空董卓之命,前来招揽贤弟的。”
“贤弟英明神武,武力超群,董司空可谓倾慕久矣!如今愿拜贤弟为骑都尉。”
“刚才的赤兔马便是董司空的坐骑,献给贤弟以示诚意。”
“除了赤兔马,外面还有数箱金银珠宝,全都是给贤弟的。”
“董司空要招揽我?”吕布惊讶的站起身,原来赤兔马也是董卓的,如此神俊非凡的赤兔马,自然是不舍得还的。
再加上李肃许诺的官职与金银珠宝,吕布还真是有些心动。
打铁就要趁热,李肃继续,“贤弟呐!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当今天下豪杰,除董司空外还有谁?以贤弟的勇武,若投到董司空麾下,那再往上的车骑将军、封侯也是轻而易举的!”
此言一出,吕布彻底坐不住了,“彦恭兄说的不错,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布这就随你前去投奔董司空!”
说完,吕布便拿起方天画戟,拉着李肃准备另投明主。
“贤弟且慢!”李肃急忙拦下吕布,李儒交给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贤弟,如果这样去投靠董司空的话,那你我寸功未立,以后如何在董司空麾下立足?”
“唔,彦恭兄说的有道理!”吕布在原地来回打转,嘴里念念私语,“晋见之礼?晋见之礼?”
见吕布始终想不到问题所在,李肃不由得低声说起来,“贤弟,你说董司空现在最想除去的人是谁?”
“啊?丁原?”吕布想到了,可是又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