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站起身走到侧屋外,对着朝廷众臣大声说道,“先帝已逝,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太子刘辩早日登基,承继大统。”
“请太子早日登基,承继大统!”早已知会的众大臣纷纷行跪拜大礼。
坐在珠帘后面的何皇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董太后则是面色苍白,之前与蹇硕的密谋都用不上了,为今之计,还是先带着刘协离开吧!
看着匆匆离去的董太后与刘协,何皇后大笑起来,“哼,还想跟哀家斗?”
何进上前,将刘辩扶到龙椅上坐下,然后带领一众文武向刘辩行登基大礼。
“臣何进,恭贺太子继承皇位!”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这样,刘辩继位后,追封刘宏谥号为汉灵帝,尊其母何皇后为皇太后,又封弟弟刘协为渤海王,同时大赦天下,改元光熹。
由于刘辩年龄比较小,所以何太后临朝称制,并且由大将军何进与太傅袁槐共同辅佐政事!
袁绍、刘备、曹操等拥护之人俱官升一级,就连在兖州赶回来吊唁的王允,都被拜为太仆,何颙、张邈为北军中侯,郑泰为黄门侍郎,袁术为虎贲中郎将。
一时间,何进与世族的势力大幅增长!
“哈哈哈,诸位,本将军从未有过今日之痛快呀!”
眼下彻底掌控了朝廷,何进大为高兴,看着府里前来祝贺的众人,顿时胸中豪气大增。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想到这里,何进的心情更加愉悦了。
见大将军高兴,前来祝贺的众人也开始拍马屁。
“大将军真乃国之重臣!”
“大将军威武霸气,朝中谁人敢不听大将军之言?”
一番吹捧,宾主尽欢后,送走众人的何进正要回去就寝,冷不丁地,袁绍跳出来拦下何进。
“大将军,如今朝堂已是您一言之地,可是您是否还记得当初蹇硕的谋划?”
这话一说出来,何进的酒意立马醒了大半,对于要截杀自己的蹇硕,何进怎么会忘记呢,“当然记得,蹇硕这贼子,本将军迟早要找他算账!”
袁绍继续挑拨,“此人当初对大将军心怀不轨,如今又时常调动兵马,隐匿不出,我等岂可放过他?”
“唔!本初所言有理!”何进低头想了想,立马率军进宫,见到了妹妹何太后。
此时的何太后正在教刘辩看一些批文,见何进前来,便笑着问道,“兄长连夜进宫,可有要事?”
“还不是为了那些阉党,为兄今日要为国除贼!”何进气喘吁吁的,走得太急了。
除贼?何太后想起刚刚张让几人向自己表达忠心,投靠了自己,哪敢让何进乱来。
“兄长,你可不要听那些个大臣、幕僚乱说,哀家已经了解清楚了,想谋害你的人是蹇硕,也是他一人从头到尾谋划的,不关张让几人的事呀!”
“嗯?”何进左右看了看,疑惑地看着何太后,“妹妹,之前这些贼子可没少给你使绊子,如今你这样为他们说话,难道有人威胁你不成?”
说着说着,何进便发起火来。
“兄长,兄长,”何太后赶紧解释,“没人敢威胁哀家,只是这后宫冷清,哀家经常想起你我初进宫时,若非有十常侍的照顾,哪得今日的权倾天下?”
这话也让何进安静下来,确实,当初要是没有段珪的照料,自己的妹妹也当不成贵人呀!
“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只处置蹇硕一人。”
说完,何进便摁着腰间宝剑,出门想要寻找蹇硕。
哪知出门后便看见张让、赵忠几人跪在地上,身前放着一个托盘。
见何进出来,张让几人不停叩首,“大将军饶命啊!”
“大将军饶命啊!”
“哼,尔等也会有今日?”昔日的政敌如今正跪在眼前,何进的心情顿时舒畅许多。
“是老奴几人糊涂,不该与大将军为敌。”
说着,张让掀开托盘上的红布,继续对何进磕头哀求,“之前的谋划全都是蹇硕一人所为,我等并未参与,反而告知太后蹇硕的阴谋,大将军才得以安然无恙。”
“如今,蹇硕已被我等擒杀,其首级在此,还请大将军过目。”
“尔等也算识相!”
现在的何进有些为难,出门忘记带上袁绍了,也不知道该不该杀这几人。
一旁的何太后见状,再次柔声道,“兄长,既然想要谋害你的贼首已死,他们又弃暗投明,不如就放过他们吧!”
“还请大将军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几人的恳求让何进动了一丝怜悯之心,“既然何太后都帮尔等求情了,那今日本将军就放过尔等,不过尔等从今往后需要尽心尽力,辅佐陛下!”
“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大将军放心,我等对陛下是忠心耿耿,定会好生辅佐。”
“兄长放心吧,谅他们也不敢再有下次了。”何太后在一旁帮衬着。
“妹妹,本将军先回去了。”何进甩了甩衣袖,看都不看张让几人。
身后的侍卫端起装有蹇硕人头的托盘。
危机解除,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