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何要是受得了,就尽管来。
不过安澜深知他骄傲的性子。
自己未来恐怕有一段时间会过一段消停日子。
她就不明白,萧以何为什么一定要和霍战霆杠到底,挣一个高低利害,为此甚至头破血流,就算是霍战霆现在倒台,他也不可能分到一点好处。
霍安集团又不是以前的霍氏集团。
萧以何解决了霍战霆,还有机会坐上霍氏集团总裁的位置上,她无法和萧以何共情,在她看来,萧以何现在的针锋相对,都是毫无意义的。
张雅一听,高兴的拍了拍手。
“就应该这样,我真是受够了萧以何,也不知道霍总,什么时候把他一网打尽,送进去踩缝纫机,这我们不仅消停了,还能让他在里面做点贡献。”
看得出来,张雅真的是烦透了萧以何了。
安澜思索片刻,安抚道,“他再继续这样作妖下去,就不远了。”毕竟萧以何身上有案底的,并且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霍战霆若是真的追究,他跑不了。
她没有再继续提萧以何这个晦气。
安澜想到大后天就是元旦,便重启话题,“雅雅,等到元旦,我们去滑雪场滑雪吧?”
张雅眼前一亮,正要答应下来的时候,想到霍战霆,迟疑的问道,“是只有我们两个,还是还有别人。”
“当然是,所有人,包括两个孩子,就是旺仔年纪太小,去不了,我看两个孩子都很喜欢雪,他们要是知道去滑雪场,应该会很高兴。”
她并不会因为今天的事情,打破原有的计划。
内部冷静是内部冷静,要是因为这件事,让外人看了笑话,就不好了。
张雅一听,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澜澜和霍总发生了什么,可好在看澜澜,并不准备一直和霍总这么僵持下去。
她性格火爆果断,若是发生什么矛盾,更希望的是,双方碰面吵一架,好好的将这件事说开,而不是冷战。
当天晚上,安澜住在了张雅那里。
被赶回去的安玄,在别墅里将霍战霆给拦了下来,他一脸幽怨的看着霍战霆,“姐夫,你要是哄不好姐姐,就给我说,我把张雅隔壁的房子,装成姐姐喜欢的样子,让她以后长住在哪里。”
这样也比,影响自己给张雅刷好感度好的多。
霍战霆额角抽搐了两下,冷声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接着他转身就上了楼,安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抓紧了手中的陶瓷杯子,小声嘀咕,“光是知道了怎么样,倒是有所行动啊。”
今天下午,张雅通知他丧失暂时性居住权的时候,安玄简单了解了一下,大概就是,姐姐和姐夫闹矛盾了,并且姐姐单方面的不理会姐夫。
张雅表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姐姐不像是不准备原谅姐夫的样子,安玄便误以为这是普通的小打小闹,并没有刻意的去质问霍战霆。
就是姐姐和霍战霆的问题,影响到了他的一些福利,他这才会堵住霍战霆,提醒霍战霆。
另一边,霍战霆上楼静坐许久,拨通了安澜的电话,可电话响了很久一直都没有回应,他误以为安澜现在还在生气,不愿意理会自己,却不知道,此时的安澜,已经和张雅在房间里喝的酩酊大醉。
由于上次,和张雅出去碰到了一些麻烦,这次两人非常聪明的,在家里放纵一次,两人也许久都没有喝醉过,安澜和张雅席地而坐,面前的小桌子上,摆放着四五听啤酒。
地面上放着十几个空了的啤酒瓶。
安澜一只手乘着沙发,另一只手摇摇晃晃的拿着还没有打开的啤酒,耳边的手机铃声,吵得让她有些不耐烦,她伸手在耳边挥了挥,想是要将这个烦人的声音给挥跑一样。
好在三十秒后,那个烦人的声音自动消失。
安澜拿着易拉罐啤酒的手,无力松开,啤酒骨碌碌的滚到墙角,她趴在沙发上就这样睡着了,一旁的张雅,比她还要醉的厉害,两人就这样半坐着,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安澜醒来,第一感觉就是头疼。
宿醉让她的脑子快要炸掉了。
她一只手按压着太阳穴,直起身子,就在她刚坐直身子,安澜就倒吸一口凉气,腰部传来的酸痛感,让她感觉自己的腰部,快要断掉了一样。
她看着还在睡的张雅,有一种预感,自己和张雅今天都去不了公司了。
事实当然如此。
张雅醒来后,一脸迷茫的看了看四周,许久才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家里,她一边按压着眉心,一边站起身,“我们怎么在客厅里睡着了。”
安澜正准备附和,可想到自己疼的像是快要断掉了的腰,张口想要提醒张雅小心,可还来没得力说,一鼓作气站起身的张雅,咔嚓一声,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好在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这一声虽然吓人,但是没多大危险,紧接着,张雅一只手捂着她的腰身,薄唇微张,“诶呦喂,我的腰……澜澜,你是不是趁着我睡觉,偷偷打我了,我的腰怎么这么疼。”
安澜忍笑,但是不背这个锅。
“这和我没关系,我腰也酸痛酸痛的,昨天晚上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