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等了没多久,检查站的另一端就出现了几个人。
索科夫看清楚来人后,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扭头对阿尔乔姆说:“中尉同志,镇里的领导来了!”
几分钟之后,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列宁帽的柯切托夫,和一名佩戴着中尉警衔的民警,以及四名提着手枪的民警,出现在阿尔乔姆等人的面前。
“中尉同志,”索科夫向阿尔乔姆介绍说:“这位就是希姆基镇的苏维埃委员柯切托夫同志,旁边的是民警中尉费定同志。”
柯切托夫等索科夫介绍完自己的身份后,望着阿尔乔姆,神情傲慢地问道:“中尉,你们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
阿尔乔姆一听对方问话的语气,便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检查站如临大敌,感情是把自己一行人当成逃兵了。他连忙解释说:“柯切托夫同志,我刚刚已经向您身边的这位下士,表明过自己的身份。既然您亲口问起,那我就再次重复一遍:我是步兵第13师特战分队的队长阿尔乔姆中尉,是奉师部的命令,从克林过来加强这里的防务。”
“从克林过来的?”柯切托夫听后冷笑着说:“那里距离希姆基镇可不近啊,至少有三十多公里。你们不在自己的防线里好好地待着,跑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
阿尔乔姆想到自己的部队要进驻希姆基镇,首先就必须与镇里的领导和守军
搞好关系,连忙解释说:“我们师长莫洛佐夫上校得到情况,敌人可能会偷袭希姆基镇,担心你们的兵力不够,便派我们过来支援,以加强镇里的防御力量。”
“莫洛佐夫上校?”柯切托夫把这个名字重复一遍后,说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随后问身边的费定中尉,“你呢,中尉同志,听过这个名字吗?”
“没有,”费定中尉立即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我也从来没听说过。”
“中尉同志,你听到了吧?”柯切托夫转身面向阿尔乔姆,把双手一摊,说道:“我们这里谁也认识你所说的这位莫洛佐夫上校。”
“他刚晋升为上校不久,你们没听说过他,也是很正常的。”索洛明见对方居然说不认识维克多,心里不免为自己的师长打抱不平,连忙向对方解释说:“十月革命节庆典的那天,他还带着一支部队去红场参加了阅兵。”
“哦,你们师长带人去参加过红场阅兵?”柯切托夫问道。
“是的,”索洛明如实地回答说:“的确参加过红场阅兵。”
谁知他的话刚说完,柯切托夫就哈哈大笑起来:“简直太可笑了,你说你们的师长参与过红场阅兵,证据呢?拿不出来吧,我也可以告诉别人,说我带着一支民兵队伍,参加了红场阅兵呢,反正又不需要拿出证据,还不是想怎么吹就怎么吹。我
说的对吧,费定中尉?”
“没错。”费定中尉显然是柯切托夫的小迷弟,柯切托夫说什么,他都毫不迟疑地予以附和:“的确是这样的。假如你们的师长真的带兵参加了红场阅兵,那么总得拿出点证据吧。”
阿尔乔姆不想和这些人继续纠缠下去,便有些不耐烦地说:“柯切托夫同志,我们真的是奉命来加强希姆基镇的防御,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到第16集团军司令部去进行核实,到时您就知道我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露馅了吧。”费定中尉嘿嘿地笑着说道:“刚开始说自己是步兵第13师的,如今又让我们打电话到第16集团军司令部去核实,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不知所谓。”
“行了,中尉同志,别再这里耍嘴皮子了。”柯切托夫冲阿尔乔姆摆摆手,不耐烦地说:“如果你们现在就返回前线,那么你们当逃兵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什么,你说我们是逃兵?”索洛明一听,顿时就怒了,抓住腋下的枪管往上一甩,出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枪口就对准了柯切托夫:“行不行我一枪打死你?”
看到索洛明用枪指着柯切托夫的脑袋,跟在他后面的费定中尉、索科夫下士和几名民警,都把枪口对准了索洛明。但他们的动作快,特战队员们的动作更快,十几支枪口对着柯切托夫
他们几人。
而待在机枪旁边的谢廖沙见状,叫了一声不好,连忙将机枪手推到了一旁,自己进入沙袋工事,端起转盘机枪瞄准了检查站外的特战分队,准备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劲,就立即开枪射击,把柯切托夫等人解救出来。
“住手!都给我住手!”阿尔乔姆没想到双方一言不合,就举枪相对,连忙抬起手大声地喊着双方放下武器。他心里清楚,民警和守备班的人肯定不会听自己的指挥,只能转身冲着自己的部下喊道:“谁允许你们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同志,都把枪给我放下。”
看着特战分队的队员们放低了枪口,索科夫连忙扭头朝检查站里的战士们喊道:“都把枪放下,把枪放下。”
守备班的战士听到索科夫的喊声,有两人先是放低了枪口,但他们看到谢廖沙依旧用机枪瞄准着检查站外的特战分队,又重新把枪端了起来。
索科夫见状,顿时急了,冲着自己的部下吼道:“你们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我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