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维克多这么说，两百来名民兵战士面露惧色，都盯着土堆死看，却没有一个人敢走出队列。 见无人出列，维克多问一连长连长：“一连长，你们搞过这种训练吗？” 一连长额头上渗出汗珠，口吃地答道：“只、只是打过靶，报过靶，这，这个土堆……” 维克多说道：“同志们，如果在战场上，你们要是这样一个土堆可以躲藏三个人，就不会阵亡。据我在战场上的经验，百分之六十的战士是头部和胸部正面中的弹。” 他把手搭在一名民兵的肩上，那民兵居然开始浑身哆嗦起来。维克多没有理睬他，而是继续说道：“那是因为听见枪响就乱跑。” 既然无人带头，他就准备让连长们带头，他对一连长说：“一连长，出列！” 雅科夫慌忙走过来，对维克多说道：“维佳，我看还是换成空包弹吧，你这样搞是有点危险。别说他们没经历过，就算是我，也是在战争爆发后，才体会了真子弹从我头顶飞过的感觉。” 维克多把轻机枪朝雅科夫手里一塞，对一连长说：“一连长，跟着我，跑步走！” 维克多带着一连长跑到土堆后面趴好，大声喊道：“雅沙，先打几个点射。” 雅科夫采用跪姿举着冲锋枪，但他却没扣懂扳机。 见雅科夫不射击，维克多又喊，“维克多，你倒是开枪！” 雅科夫朝土堆前边打了两个点射，慌忙关好保险喊道：“维佳，我打完了，你们回来吧。” 维 克多从雅科夫手里接过了轻机枪，看了一眼汗水湿透了衣服、脸色却变得红润起来的一连长一眼，吩咐道：“一连长，你再带两名战士过去。” 一连长兴奋地答应一声，然后带着两名部下快步朝土堆跑了过去。 维克多见三人隐蔽好了之后，举枪对着土堆打了几个点射，最后一个连发，打得土堆腾起一大团烟尘，让周围的民兵战士们看得目瞪口呆，个别人的眼睛里充满着担忧和恐惧。 维克多放下手里的轻机枪，冲着土堆后面喊道：“一连长，过来吧！” 听到维克多的喊声，一连长和两名战士抖落浑身的泥土，小跑着回来了维克多的面前。 维克多冲一连长问道：“一连长，说说你有什么感觉？” 一连长笑嘻嘻地说：“少校同志，要说不伯，那是假的。感觉嘛，走过去时，我两腿发软。第一次那个点射一响，只想尿。第二次、第三次，想着妈的该死吊朝上。这回过去，一点也不怕了。” 维克多听后点点头，将轻机枪交给了一连长，对他说道“一连长，这次由你来射击，但也不能太浪费子弹了，每组打两三个点射就够了，记住，一个也不要漏掉。过了这一关，在战场上，你们生还的可能要增加两成。” 一连长听后，响亮地回答一声，随后招呼自己的部下依次到土堆后面，去体会子弹从头顶飞过的感觉。 雅科夫见状，忍不住赞叹道：“维佳，你的鬼名堂真多，我觉得从今天过后，在场的每一名战士，都不会因为有子弹从头顶飞过，而被吓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