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也叼了过来,还拽着青莲去把砚台也端过来放好。
李盛怕历史惯性太大,得留下个保证书,最好是下旨不允许宫中斋祀供奉,设坛祝祷,不光他这一朝不许,后世子孙也不许!
大猫猫很严肃地蹲在他面前,拍拍他的手,又拍拍纸——嘴上说说谁不会啊?你立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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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笼子被朱厚熜吩咐人好生看着,他心里是有些不以为然的,丹药这东西,能进到他面前来,说明崔文已经着人试过了,但凡有一点不好,也到不了他跟前。
但是昭昭那样生气,他从见昭昭第一面,从来没见过昭昭的毛炸得那么厉害,像是个大刺猬。
今晚上朱厚熜歇息在坤宁宫,半夜里正睡得香就被一只带着烧鸡味道的爪子扒拉醒了,他迷蒙着睁眼一看,昭昭的爪垫上还带着油光,正一边舔嘴巴一边扒拉他,旁边的黄锦乍着两只手紧张无措。
没办法,太无聊了,李盛一晚上没睡守着那只老鼠,后面饿了就去小厨房找吃的,一只鸡腿刚啃了一半就发现那老鼠在抽搐,赶紧来叫人。
孙念也醒了,小夫妻蹲在笼子旁边看着里面那老鼠抽搐着,口鼻眼睛都流出血来。
当然,按正常情况,老鼠是不会死得这么惨的,但是架不住李盛氪金啊,积分砸下去,这老鼠是真正意义上的七窍流血死的。
场景有些过于惨烈了,李盛在旁边看得不忍心,老鼠又做错了什么呢?就算死也罪不至此,他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又贷款积分给老鼠上了麻醉消了痛感保留了躯体反应,这两笔积分花下去,心疼得大猫猫连胡须都颤了颤。
但是效果很棒——朱厚熜两夫妻被吓得面色青白,大晚上地披着厚衣服激起一身的冷汗来,差点蹲不住跌坐在地上。
朱厚熜中间看不下去了,想离开,但是昭昭不让,大猫猫蹲在他的鞋子上,他一动就感觉猫爪勾很有威胁性地在他鞋子上动了动——李盛表示自己费劲巴拉地给你折腾这一回,因为叼老鼠这会儿嘴里还膈应得慌,必须让你印象深刻,这辈子都不敢再有修道炼丹的心
思!
看完后,俩人一晚上都没睡着,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挂着两个黑眼圈起床上朝去了,孙念也是眼睛肿胀,这会儿歪在贵妃榻上撑着头,吩咐让太医去文华殿候着等皇爷下了朝就去诊脉,转过头又吩咐碧枝,让小厨房炖上当归猪心汤,这汤安心定神,眼下正合适。
而罪魁祸首,昭昭,正躺在屋里的大床上睡得四脚朝天,还打着小呼噜,毛肚皮一起一伏的。
李盛一觉睡到了下午,等下午朱厚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昭昭正蹲在前厅啃肉干,旁边就摆着那只死老鼠,看得他心里一激灵,那老鼠满脸都是干掉的血迹,再次提醒了他昨晚上那件事的真实性。
他扭过头就开始骂人:“这老鼠怎么还不扔?不知道这种虫鼠最容易生疫病吗?”
正在跟一块蹄筋较劲的大猫猫抬头瞥他一眼,又低头开始啃,他的两笔积分砸下去,这老鼠绝对没一点病菌了。
朱厚熜这一发火院子里跪了一大片,皇爷今天一整天都不高兴,谁敢在这气头上作死啊?黄锦的一张脸都快要成苦瓜了:“主子,昭昭不让咱们扔啊。”
一扔就对着他们哈气,还要挠人。
朱厚熜哑火,转过头来运气,心里知道昭昭是想让他记住这个教训,但是他发誓,昨晚上那个场景已经足够让他终生警醒了!
他让人都下去,屋子里只有皇后了,他蹲下摸摸猫猫头:“昭昭乖,这老鼠都带着疫病,咱们扔了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动心思用丹药了。”
李盛咽下嘴里的肉,抖了抖掌心里的碎屑,大眼睛盯住他看了几眼,甩着尾巴叼了一幅皮纸来放在他面前,他正迷惑时,昭昭又跑了好几趟,好辛苦地给他把笔、墨条也叼了过来,还拽着青莲去把砚台也端过来放好。
李盛怕历史惯性太大,得留下个保证书,最好是下旨不允许宫中斋祀供奉,设坛祝祷,不光他这一朝不许,后世子孙也不许!
大猫猫很严肃地蹲在他面前,拍拍他的手,又拍拍纸——嘴上说说谁不会啊?你立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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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笼子被朱厚熜吩咐人好生看着,他心里是有些不以为然的,丹药这东西,能进到他面前来,说明崔文已经着人试过了,但凡有一点不好,也到不了他跟前。
但是昭昭那样生气,他从见昭昭第一面,从来没见过昭昭的毛炸得那么厉害,像是个大刺猬。
今晚上朱厚熜歇息在坤宁宫,半夜里正睡得香就被一只带着烧鸡味道的爪子扒拉醒了,他迷蒙着睁眼一看,昭昭的爪垫上还带着油光,正一边舔嘴巴一边扒拉他,旁边的黄锦乍着两只手紧张无措。
没办法,太无聊了,李盛一晚上没睡守着那只老鼠,后面饿了就去小厨房找吃的,一只鸡腿刚啃了一半就发现那老鼠在抽搐,赶紧来叫人。
孙念也醒了,小夫妻蹲在笼子旁边看着里面那老鼠抽搐着,口鼻眼睛都流出血来。
当然,按正常情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