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往下一跳,轻巧敏捷地落地了。
正走着,树上掉下一只大毛团子来,倒是把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待看清了是昭昭,张尚宫迎上来笑眯眯地蹲下摸一摸猫猫头,还揉了揉李盛肉乎乎的胖腮帮子,李盛也很热情,张尚宫,掌管猫咪小零食的神!
待大猫咪又爬回树上去玩了,这一行人才离开。
那边的小宫女有些疑惑地问带着走的宫女姐姐,不是说咱们膳房最爱洁净,就连平时都要把头发收好不能让这些毛发沾带上贵人的饮食吗?怎么张女官这么亲近这只猫,她亲眼看见张尚宫的衣裙上有好几根猫毛。
旁边的宫女姐姐往前面看了看,张尚宫在和守门的侍卫说话,她轻轻把头凑过去,悄声道:“这猫不一样,这是咱们皇爷的心肝宝贝,满宫里的小祖宗,洗澡都是皇后娘娘给洗的,你见着可小心着些。”
说完,她忍不住又往前边探头看一看?[(,又多说了一句:“今天你来的时候看见的张佐张公公,是皇爷身边得用的大太监,他的袍子角你注意到没?那就是给昭昭蹬破的,送到针工房,张公公还特地嘱咐补成猫爪的样子,你猜,张公公干嘛不换一件穿呢?他可没必要穿这件破掉的。”
李盛不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说他,他只知道现在有点烦,刚睡着又被吵醒了!
大猫猫很不开心地从树上爬起来甩甩耳朵,打算听听下边人在说什么,谁知道低头就看见了一队穿着道家服饰的小道士,前面还有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
李盛的毛都乍起来了,他也顾不得树上还挂着荷包,爬下树就开始玩命地往文华殿追。
他到了文华殿后那老道还没来,朱厚熜正在殿里面批奏折,就听见外面一声巨响,他手里还拿着笔出来,就看见炸毛炸成了一只金黄色河豚的昭昭一爪子把崔文踹倒在地上,崔文不敢跟这位小祖宗动手,被猫爪子蹬在脸上,仪容散乱,神情可怜,衬得旁边的昭昭像是个恶霸。
要说崔文是谁?崔文是朱厚熜的暖殿太监,上疏为皇爷康健祈祷祝祀,举荐道士。
李盛这几天心神放松忘了这桩事,就有人钻空子了。
朱厚熜上面的伯父父亲堂兄都不长寿,寿元之殇像是个魔咒一样折磨着他,虽说皇后进宫以来督促劝诫着,他的身体也好了不少,但是听着身边的太监描述那道士“鹤发童颜,疾病不侵,寒暑不惧”,他还是动心。
这会儿看着昭昭为难崔元,他赶紧把手里的笔一扔,过去把猫抱起来,又赶紧逼问崔元:“你何时招惹着昭昭了?”
崔元觉得自己简直是委屈大发了,满宫里谁不知道昭昭是皇爷的心肝,他讨好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去招惹这位祖宗?
崔元跪下赌咒发誓地解释自己真不敢也真没有招惹昭昭,朱厚熜也是纳闷了,眼看着怀里的昭昭还是憋着劲儿要去挠崔元,那爪子都伸出来晃了阳光下看着闪亮亮的晃眼,崔元都要吓死了,这要是真给挠个满脸花,他也甭想在圣驾前伺候了,看着皇爷摆手叫他下去,他赶紧磕头跑了。
过了一会儿那道士过来拜见,朱厚熜才明白昭昭是为什么——方才见了崔元只是愤怒,这会儿一见那道士要敬献上丹药,简直是要疯了,四只爪子跟风火轮一样挣扎着出去要去挠人家。
朱厚熜叫人都下去,留下那丹药,又把猫猫抱在怀里好生说话:“昭昭你不懂,这老神仙可是真有本事的,你看这丹药,色沉味轻......”
后面没说完,因为丹药被猫爪子打翻了,他低头,一双愤怒的猫眼盯着他看,朱厚熜一脸无奈,叫人把丹药捡起来,又抱过猫猫来哄。
李盛听着他啰嗦这丹药巴拉巴拉,心里烦得要死,这一个月他先是忙着攒积分后来忙着睡觉,在文华殿少,就生出这桩事来!
他一尾巴呼在朱厚熜嘴上让他闭嘴,一脚蹬开他的怀抱跑了——不是说丹药是好东西吗?老子这就去抓只老鼠把丹药喂了,让你看着这老鼠死得多惨!
他想到今天在坤宁宫库房看到的那只小老鼠,没办法,这里没有小白鼠,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老鼠了,就算这老鼠生命力太顽强一颗丹药嘎不了,他兑积分也得让它嘎!
本来还想晚上再去捉老鼠,谁知道有这档子事呢?鼠鼠你可能命不好,要是怨,就去怨崔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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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荷包里面的鱼干还是这位张女官在安陆时候琢磨着做来给猫猫吃的,李盛伸了个懒腰,从树上慢慢爬下来,离着地面还有两米的时候瞅准了地方往下一跳,轻巧敏捷地落地了。
正走着,树上掉下一只大毛团子来,倒是把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待看清了是昭昭,张尚宫迎上来笑眯眯地蹲下摸一摸猫猫头,还揉了揉李盛肉乎乎的胖腮帮子,李盛也很热情,张尚宫,掌管猫咪小零食的神!
待大猫咪又爬回树上去玩了,这一行人才离开。
那边的小宫女有些疑惑地问带着走的宫女姐姐,不是说咱们膳房最爱洁净,就连平时都要把头发收好不能让这些毛发沾带上贵人的饮食吗?怎么张女官这么亲近这只猫,她亲眼看见张尚宫的衣裙上有好几根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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