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永俊夫虽然不满大夏国师的态度,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呀!
木村武藏真动手伤了大夏的国师,今天他们别想出议会大厅的门!
神木健太也慌了,他想上前阻拦,可显然来不及了。
木村武藏的武士刀此刻已经拔出来了,直指聂风的面门。
他抬了抬下巴,倨傲的说:“我听国王说了,你不仅会医术,还会武术。既然如此,那就出手吧!这是你我之间的较量,生死不计!”
聂风仍坐在沙发上,他漫不经心的看着那把锋利的武士军刀。
俞飞鸿见状,开口道:“木村阁下,我劝你把刀收起来。”
木村武藏冷哼了一声,说:“怎么?羞辱的话都说出来了,现在怕惹火上身了?”
俞飞鸿抿了抿嘴,这倒不是……
“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木村武藏呵呵一笑,说:“我可是海国第一武士,你认为,他这细胳膊细腿的,能伤到我?”
俞飞鸿耸了耸肩,“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不劝了。”
木村武藏收回了眼神,继续看着聂风,“等什么?难道你不敢应战?”
聂风敛着眼眸,说:“你实力太弱,我不想跟你打。”
木村武藏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来,大夏的国师非但没有礼貌,还满嘴谎话啊!你要是能打得过我,我叫你爷爷!”
木村武藏的话还没说完,聂风身上忽然散发出了骇人的气息。
这股强大的威压,使得神木健太和吉永俊夫都感到气血翻涌,骨骼筋肉隐隐作痛,耳朵嗡嗡作响,一种强烈的不安从心底涌出。
木村武藏靠得最近,他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危机感油然而起。
此时的他感觉自己是只野兔,被猎豹盯住了一般。
木村武藏的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极其危险!
他硬撑着,才没有后退。
聂风眼眸猛然一睁,一股犹如实质的气浪好似刀刃,朝着木村武藏席卷而去。
他那把指向聂风的武士刀发出了颤巍巍的悲鸣。
“嗡!”
电光火石之间,那把武士军刀竟然被聂风的气劲压断,刀尖“嗖”的一下,擦过木村武藏的脖子,随后飞向了二十米外,扎进了厚实的混凝土墙中。
木村武藏眼眸猛然睁大,脖子涌出一股温热的血来。
聂风收回了内劲,眼眸中略带戏谑的看着木村武藏。
这个嚣张的海国武士还没反应过来,他本能的双腿一软,跪在了聂风的面前。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木村武藏捂住了脖子上汩汩流血的伤口,既惊惧又震撼的看着聂风。
他也是习武之人,毕竟,要将居合斩发挥极致,必须有强健的体魄和浑厚的内劲。
因此,他能直观的感受到聂风体内蕴含了多么磅礴的内力。
聂风没要他命,只是小惩大诫罢了。
俞飞鸿忍住笑,说:“木村先生,你还好吧?我这就叫医生来。”
木村武藏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惊疑不定的看着聂风。
聂风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爷爷就免了,我是纯正的大夏血统,生不出东瀛血脉。”
木村武藏好似被聂风狠狠扇了个耳光,他只觉得无地自容。
神木健太十分震撼,他竟然跟着下跪,郑重道歉道:“对不起,聂国师,是我约束不当!”
吉永俊夫见神木健太下跪,心头一震,他连忙上前,“太子,你不应该下跪的……”
就算对方再厉害,可也还是个国师!
神木健太不一样啊,他可是海国的太子,身份尊贵!
神木健太巍然不动,他郑重的说:“不,属下犯错,我也有责任。聂国师并没有说错,我们是来求援的,本来就应该摆正姿态。”
神木健太虽然跪着,但是身子笔挺,丝毫没有认为自己跪下道歉是羞耻。
但他的眼神真诚,态度也非常诚恳。
“对不起,聂国师,请原谅我们的无礼!”
聂风看着神木健太,倒是有些意外。
这位太子,能屈能伸,还算不错。
聂风颔首,“你道歉的态度还不错,起来吧。”
神木健太见聂风接受了他的道歉,心中一喜,知道有戏,于是他站了起来,又九十度鞠躬,“多谢聂国师谅解。”
聂风抬了抬下巴,说:“坐吧。”
吉永俊夫见聂风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恨得牙痒痒的。
就算他再能耐,又如何?不还是一介武夫吗?
竟然仗着自己那股蛮劲,对他家太子吆五喝六的,实在可恶!
可偏偏吉永俊夫还不能吭声,他实在不想再看到自家太子受辱了。
神木健太坐在了下位,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恭谦。
俞飞鸿已经叫来医生给木村武藏包扎了,那只是轻伤,不用担心。
她顺势坐在了聂风的旁边,微微一笑,说:“太子殿下,我们国师还不知道你暗访大夏所为何事,就由你来阐明来意吧?”
俞飞鸿是知道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