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宜珍有些惊疑不定,明宜寒那样子太严肃了,好像她真的知道什么似的。
可明宜珍相信自己的做账水平,财务部会计和出纳和她也是一伙的,明宜寒怎么可能查到端倪?
明宜珍哼了一声说:“那你送吧!我反正什么都没做,我是不会承认的!”
明宜寒说:“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聂风,给她看看证据。”
聂风早已准备好了明宜珍贪污的罪证。
那天明宜珍撤股后,聂风顺势让龙王殿情报组调查了明宜珍贪污受贿的证据,一条条罗列好,交给了明宜寒。
明宜寒也知道明宜珍贪污,但因为姐妹一场,再加上明宜珍确实做得滴水不漏,让明宜寒无从查证。
可她没想到明宜珍贪污款项高达一个亿。
就连穆南星开公司的启动基金都是明宜珍给的。
明宜珍贪污手法十分高明,她的聪明劲儿全部用在了钻空子上了,明宜寒都忍不住佩服。
如果明宜珍不耍小聪明,或许能有一番作为,可惜了。
证据甩在明宜珍面前时,明宜珍还嗤之以鼻,觉得他们调查出来的无非就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她完全可以解决。
但当明宜珍翻开第一页时,她瞬间石化当场。
她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这,这不可能!”
他们怎么调查得那么清楚!
一桩桩一件件,全部记录在案!
就是明宜珍自己的账本都做不到那么细致!
明宜珍瞪大了眼睛,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一瞬间,她仿佛数九隆冬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明宜寒看着明宜珍,冷冷的说:“明宜珍,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吗?”
明宜寒只觉得头皮发麻,她身体忍不住发颤,“这,这不是我做的……”
明宜寒冷笑道:“事到临头,你还不承认?我已经报警了,你等着被裁决吧!”
明宜珍的脑袋“嗡”的一下白了,她抖得仿佛筛糠,“不要啊!小寒!我们姐妹一场!你不要报警!”
明宜珍深知自己贪污了那么多钱,一旦报了警,那她就只有坐牢的份了。
她不想自己的青春年华在牢里度过!
明宜寒狠下心来说:“明宜珍,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死不承认,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明宜珍哀求不成,恼羞成怒,“小寒!你好狠的心啊!我和你再怎么说也是从小长大的姐妹!你竟然赶尽杀绝!”
明宜寒悲愤的说:“我赶尽杀绝?明宜珍,我刚开始接管公司,因为二百万货款亏空被甲方辱骂,对方甚至想要潜规则我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吗?那二百万原来不是亏空了,而是被你贪污了!”
“还有那次,因为账目对不上,我们公司错失了一个极好的项目,当时我被董事会骂得狗血淋头!可这笔钱就是你贪污的!”
明宜珍脸色变了又变,她支支吾吾的说:“我当时……我当时也是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我不是故意的呀!小寒!求求你了,不要报警!”
明宜寒深吸了一口气,明宜珍和她毕竟是舅妈养大的。
到时候舅妈问起来,她也不好交代。
她说:“让我不报警也行,这一个亿的亏空,你现在就填补上,然后辞职走人,我就不走法律程序。”
明宜珍见明宜寒松口了,知道明宜寒心软了,她又开始钻空子了。
“姐姐我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呀?我,我慢慢还。”
聂风淡淡的说:“两天前撤股,你手头上有五千万吧?你名下还有豪宅豪车,还开了一家奢侈品店,把那些卖了,凑一凑,一个亿不难拿出来。”
明宜珍气愤极了,她指着聂风破口大骂:“聂风!这里有你什么事儿?我们两姐妹说话,你插什么嘴!”
明宜寒直截了当的说:“聂风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这笔钱,可不是我的钱,是公司的钱。我作为董事长,必须要公平公正,你不能拖欠。”
明宜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说:“明宜寒,你用得着这样赶尽杀绝吗!卖了房子车子,我露宿街头吗!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明宜寒既委屈又悲愤的说:“那你呢?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明知道公司有多困难,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贪污!前两天,你甚至在我和韩立坤对赌时,落井下石!鼓动其他股东撤股!”
明宜珍说不动明宜寒,当即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撒泼道:“小寒,你也知道,我老公为了明氏集团犯了法,远走他国。留下我一个弱女子,面对风浪。”
“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自己能有保障罢了!你现在让我买房买车填补亏空,这不是要逼死我吗?”
明宜寒这次是铁了心了,她说:“明家从来不缺你吃缺你穿,奶奶也疼爱你。上次你替穆南星求情,奶奶她也让我们既往不咎。你还要什么保障?”
“你丝毫不惦念明家对你的好,一而再再而三的钻空子,贪污了那么多钱。我能放过你,董事会其他成员能放过你吗?”
“你口口声声让我为你想,那你呢?你有站在我的角度上为我想过吗?”
明宜珍被明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