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
被闹钟吵醒时,祝倾榆头痛欲裂,她抬手揉捏着,一时间没有心思去理会响动的闹钟。
慢慢的,意识才回笼。
祝倾榆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一抹伤痛感朝她袭来。
结束了吧?
“吵死了。”
一道磁性低沉的男声响起,祝倾榆愣了愣。
下一秒,她偏头朝旁边看去。
看到旁边躺着的男人,祝倾榆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怎么会在这?
祝倾榆努力地回想着,奈何此刻脑子又疼又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祈斯曜眼睛都没睁,手朝闹钟伸去,长指在闹钟上一按。
房间安静下来后,祈斯曜那皱着的眉头才松了松。
祝倾榆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到底什么情况?
昨晚不是跟他说好了,他也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一时间,祝倾榆的脑子乱得不行。
她拼命的在想着昨晚上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管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一星半点。
不过,她却注意到了什么。
祝倾榆掀起被子看了眼,然后整个人都傻住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
祝倾榆动了动腿,想感受一下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这时,祈斯曜的身子却压了过来。
“倾倾,再睡一会吧?”
祝倾榆的身子微微僵了僵,然后才推了推祈斯曜问:“我……我们怎么了?”
祈斯曜睁开了眼睛,挑了挑眉尾,“你说呢?”
见他这样,祝倾榆心里咯噔了一下。
完了,她怎么就和祈斯曜睡了?
祝倾榆此刻心里又乱又焦。
“我……我喝多了,我……我们……”祝倾榆慌乱的想要解释着什么。
“喝多了对我又亲又抱?”
“嗯?”
又……又亲又抱?
“还说对我没感觉,嘴巴都给我咬痛了。”祈斯曜两只手指放到了唇角。
祝倾榆朝他的嘴角看了过去,真的有点痕迹。
昨天吃饭的时候还没看到,难道……
相比于祝倾榆此刻的愁眉苦脸,祈斯曜唇角含着一抹笑。
“对不起,我……我……”祝倾榆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我不接受‘对不起’,我只想要亲回来。”
祝倾榆瞠目结舌间,祈斯曜的唇已经堵了过来。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M..
祝倾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设置的第二道闹铃又响了,她才有些清醒地推开祈斯曜要爬起来。
“我要去上班了。”
不管要去哪,此刻祝倾榆只想一个人冷静一下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先别走。”祈斯曜拉住了祝倾榆,“倾倾先把责任负了再走。”
责……责任?
祝倾榆看过去,就见祈斯曜赤着的上身上都是痕迹。
轰~
这、这、这是她弄的?
如果是她弄的,那就更不能留下来了。
祝倾榆去掰祈斯曜抓着自己的手,“有什么事后面再说,我……我现在要去上班。”
“我给你请假。”祈斯曜另一只手往床头柜上一伸,拿过了上面的黑色手机。
已经知道事情真相的祈斯曜可不允许她再退缩。
**
1号公馆,餐厅里。
战君宴和黎晚洇正在吃早饭。
公馆和咖啡店离得远,但是跟zl集团离得近,所以昨天晚上战君宴让黎晚洇早上跟她一路。
黎晚洇原本说自己可以开车的,一个她咖啡店开得早,另一个她想这段时间尽量避免跟战君宴一块。
但是后来战君宴还是把她说服了,所以此刻两人正在吃早饭准备等会一块出门。
吃饭的过程黎晚洇的心情有些低落。
之前的公寓离咖啡店近,她可以随时回家看孩子,会比较放心。
这里离得远,她来回一趟不方便,所以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作为时刻关注她的人,战君宴当然感受到了她的情绪。
“老婆不开心吗?”战君宴突然问。
黎晚洇朝他看了过来,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我觉得这个地方离咖啡店太远了。”
“想平时看宝宝?”
“嗯。”
黎晚洇又突然问:“要不早上让安安宁宁跟着一块?”
“他们可以在公寓里面待着,等我关店了再带他们回来。”
每一个哺乳期的妈妈对于孩子的分离时间总是有点焦虑的,这也就是当初黎晚洇为什么放着锦城别墅不住,非要租个公寓的原因。
战君宴黑眸忽然一闪,“可以。”
一听他答应了,黎晚洇脸上立马放了光彩,“那我现在去芳姨准备一下。”
黎晚洇才站起来,就听到战君宴说:“但是不是去公寓。”
黎晚洇的动作顿住了,疑惑地看着战君宴。
战君宴招了个佣人过来,低声吩咐,“上去告诉葛琴收拾一下。”
佣人,“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