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雨的推演中,养刀之术以体内真气每日灌注飞刀,淬其质,使施刀之人与飞刀形成一种契合。 藏刀之术通过各种或明显,或隐秘的方式将飞刀放在己身各处,旁人难知其所在,以增其威慑。 出刀之术则是最重要,飞刀能达到什么样的境界,能有什么样的威力,都将以出刀为准,“小李飞刀,例无虚发”的神话能否再现,都将归结于此。 据此,花雨定下了每日的两个时辰的出刀训练,至于养刀和藏刀术都是在平常生活中时刻修炼。 同时,花雨也利用从交易坊市采买的药材炼制《青囊经》中所记载的一种名为生肌膏的外伤丹药。 据经书解释,只要不是伤及经络、血脉、骨骼的体外之伤,敷上这生肌膏后必然能够痊愈而无后患,只是稍微会有疤痕留下而已。 这样的丹药在这个世界来说可谓神药,更重要的是除了配制的手法和过程比较特别外,其所用药材都是价格极低的普通药材,所以其造价很低。 这对于普通百姓可谓福音,对于常年刀口舔血的普通江湖人物来说也是求生保命的又一大保障,而这也是花雨的生财之道之一。 生肌膏炼制成功后,花雨便在修炼和推演《飞刀秘典》之余继续研制经书中所载的固本培元和调理内伤的丹药,一种名为养生丹,先天以下尽皆有效;一种名为黄级活血丹,视炼制之人能力和所用材料,其药效亦是有所不同。 相对而言,养生丹和黄级活血丹造价更高。 而在花雨的打算中,这将成为庄园日后训练护卫的秘密武器。 当然,次品的丹药也是一条很好的生财之路,花雨自然也不会忽略。 修炼,研究《青囊经》,了解庄园的修建进度,跟云舞谈古论今或游河赏景,花雨在这扬州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东去春来,已是大业四年的二月。 国都长安皇城的早朝大殿上,这大隋天下的掌控者杨广坐于黄金龙椅之上,面目阴沉地看着手中的一份奏折,整个大殿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良久,杨广将奏折放于身旁桌案之上,双目扫过殿下众臣,虽未发怒,却有一种无上的威严,朝臣们齐刷刷跪地伏身,更将这皇帝的威严衬托的越发浩荡。 “杨爱卿,你认为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杨广口里传出,空旷的大殿里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力。 第一排右侧,伏跪于地的的一人不敢抬头,只是伏身答道: “微臣认为,此乃突厥流寇作乱,我大隋可派一部骑兵入草原剿灭之,以彰国威。” 杨广没有看讲话之人,沉默片刻,开口道: “准!” 一字落下,满殿朝臣皆呼万岁万万岁。 一言而决天下,无过于此。 离这长安无比遥远的扬州城却是没有这朝堂之上的凝重气氛。 街道上,一片叫卖之声此起彼伏,但这都跟花雨无关。 如今的花雨已八岁,清水河上,一道白光闪过,远处河流之上漂浮的三个木箱轰然炸开。 顿时,一道女声响起。 “小雨,你这一手飞刀越发厉害了,十丈之内,先天以下,恐怕无人可敌。” “你说的有些夸张了,我自知自事,这飞刀射出之后的劲力太过分散,十丈之内可以对付普通的后天高手,但若是面对像你或是三婶这样的顶尖高手时,却是难以奏效,更愰论那些身有特殊秘技之人,除非我能真正达到将所有劲力凝练于飞刀之上才有可能做到十丈之内后天无敌。” 竹台边,一身男装,显得潇洒恣意的云舞收回望向远处河面的目光,看向坐于轮椅上的小男孩道: “你就知足吧,若是把你四个月创出飞刀之术的事情宣扬出去,你可知道会引起多大的轰动?不过,这飞刀,始终属于暗器一道,你真打算以其为本命武器?这条路,能走向巅峰的人可是极少极少的。” 花雨神情淡然,他很明白这初期的快速进步得益于从小修炼的好基础,且后天层次的飞刀之术只涉及控力、发力技巧方面的问题,相对容易,但后期的飞刀之术的创造可就没这么容易了,但花雨那锐利的目光中满是坚定, “云舞姐,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的情况你也知道,这飞刀之术是我最好的选择。我也相信自己能够走出一条属于我自己的飞刀之道,到那时,飞刀之下,有我无敌,多威风,哈哈哈哈。” 云舞也不由发笑,她也知道自己这小弟弟不是那种轻易能改变想法的人,便不再劝说,而是转而帮他想办法。 “小雨,你要完善你的飞刀之术,那么你最好能与蜀中唐门和飞羽山庄的人多切磋一下,当然,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