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周六这天,晚上下班苏舸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两罐麦乳精和一铁皮罐饼干,装在自己的挎包里,背着回了家。 她到家时,盛启晖正在家里跟着盛锐学做饭。 这几天他一直在学着做饭,已经学得有模有样了。 等做完饭,苏舸把两罐麦乳精和一铁皮罐饼干拿出来,给盛启晖看。 “我同事家的亲戚很给力,给弄了两罐麦乳精出来,我想着一罐拿去师父家,一罐留着给盛锐和盛佳喝。两个孩子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喝点有营养的。” 盛启晖没想到苏舸不光弄来了去她师父家带的东西,还多弄了一罐麦乳精给孩子们,一时间心头暖烘烘的。 “媳妇,你想得太周到了。” 苏舸白他一眼。 想的周到有什么用,想的周到还不是要跟她分被睡。 懒得理他,苏舸打开一罐麦乳精,拿了两个碗,一个碗里舀一勺麦乳精,冲开搅匀了,给盛锐和盛佳一人一碗。 见媳妇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盛启晖有点懵,自己刚刚没说什么呀,哪里惹到她了? 直到吃完饭,盛启晖都百思不得其解。 盛锐和盛佳闻到碗里麦乳精香甜的味道,口水吸溜吸溜的,有些舍不得喝。 苏舸笑着对他们说:“快喝吧,还有一大罐呢,都是你们的。” “谢谢小婶。” 两个孩子齐刷刷地说,这才捧着碗喝起来,喝得一脸满足。 早上有酥脆的桃酥吃,晚上有香甜的麦乳精喝。 时不时的,小婶还会给他们几块糖。 好像自从小婶来了家里,好吃的东西就没断过,这日子过得也太好了! 吃完晚饭,收拾完桌子,盛启晖端着盆要去公共水池洗碗。 苏舸道:“给我吧,我来洗,天气越来越暖和,用自来水也没那么凉了。” 每天回家就吃现成的,吃完饭也只是帮着收拾下桌子,剩下洗碗的活儿都是盛启晖来做,苏舸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还是我来吧,几个碗要不了多少时间。” 盛启晖说着端着脏碗出去了。 苏舸想了想,这几天的脏衣服攒下不少,趁着明天周日休息,一起洗出来。 她把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盛启晖换下来的,以及两个孩子的,都堆到了一块,打算明天拿出去一起洗。 家里有个特别大的洗衣盆,还有搓衣板,都能派上用场了。 苏舸正寻思着还有什么要洗的,盛启晖洗完碗回来了。 见洗衣盆里堆满了衣服,搓衣板搭在上面,他问苏舸,“你要去洗衣服?” “嗯,明天休息,赶紧把换下来的脏衣服都洗了,下周好穿。” “脏衣服太多了,明天我和你一块洗,你一个人洗太累了。” “没多少,我一个人洗得过来。” 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子的衣服,真没多少。 想想她在苏家那时候,一大家子的衣服,全是她一个人洗的。 最难洗的就是苏志胜的工作服,上面总是蹭的东一块西一块的机油,特别不好洗。 同样在机械厂上班,盛启晖的工作服就要干净多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工种不一样,还是盛启晖自己保持得好。 衣服不难洗,加上盛启晖的身体不好,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苏舸想让他多歇歇。 第二天跟杜秋梅约好十点钟去她家里。 于是早上起来,吃完饭苏舸先拿上洗衣盆、搓衣板和肥皂,去公共水池洗衣服。 1976年还没有双休日,一周上六天班,只有周日能休息一天。 于是这一天成了大院里各家各户‘大洗’的日子。 大家都想着早点去水池边占位置,早点把衣服洗完。 苏舸过去的时候,已经就剩下一个水龙头前还没有人。 樊雪勤已经占了一个位置,正在搓衣服,远远看见苏舸,赶忙朝她招手,指了指还空着的那个位置。 苏舸快步走过去,刚把洗衣盆搭在水池边沿上,另外一个盆也搭在了那里。 苏舸顺着洗脸盆看过去,便看到了前院许家的儿媳妇宋宝妮。 相亲那会儿,苏舸就见识过宋宝妮的泼辣,等嫁过来,更是了解这个女人的脾性,那是一点亏都不能吃,火爆脾气一点就炸。 这会儿,宋宝妮斜睨着苏舸,把洗衣盆紧紧贴着苏舸的洗衣盆,挑衅地不肯挪地方,明摆着是来抢位置的。 “我先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