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氛围,以及更大的自主权。
整天就知道课税的,那是酷吏。啥也不管,只混日子的,那是庸官。
怎么能督促着这几千地方官吏既为国尽心,也为百姓谋利,就是个大问题了。
商税和钞关他们怎么说?”
何宜笑道:“没什么人关心废除钞关。至于京城的商税过高,户部已经给出了回复,是户部郎中徐敬、顺天府治中刘实,当时接到朝廷命令后,负责重定税额。
当时这些官员对物价估计的过高,所以税额过重。
前任户部尚书金濂未及酌量,即命行之。
户部的意见,是将徐敬、刘实治罪。”
朱祁钰冷哼一声:“把责任都推给一个顺天府治中,那府尹呢?府丞呢?都假装不知道是吗?
顺天府府尹、府丞、治中,户部郎中徐敬以玩忽职守之罪,罢官免职。
已故户部尚书金濂以欺君罔上之罪,本应族诛,念其有功于国,又已身故,追夺一切朝廷封赐,削除爵位,贬其子为民。”
“这处罚是不是有些重了?”
“重什么,他都欺君了,没杀他全家就算不错了。关键他还不是一次了,我下令减免各省赋税,他竟然还阳奉阴违,打量我不知道,以前没有理他而已。
我说点什么他都阳奉阴违,这样的忠臣,当真让人无法恭维。”
……
却说徐有贞一大清早来到了工部,刚到大堂准备先喝口茶,却见另一位工部尚书周忱极为罕见地出现在了工部大堂。
徐有贞好奇地问道:“周公,您怎么来了?”
周忱一边乐呵呵地摆弄着桌子上的十数枚银币、铜钱,一边笑道:“我也是工部尚书,我不应该出现在工部大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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