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有贞提到尚书之位上来。
再说刚刚我那也是真心话,要说修河治水,还真没有人比得过徐有贞。
想留名青史,二十年时间,就得给有能力的人创造条件,让他们给咱们卖命干活。光靠咱自己,二十年建不成中兴盛世。”
林香玉又问道:“那徐有贞讲的那些改革之策,夫君以为如何?”
朱祁钰苦笑道:“徐有贞个王八蛋的,把我想干的,都让他给说了,哪有他这么当大臣的。
你看看何宜,闷着头坐在那里,啥也不说,一问摇头三不知,那才是忠臣该有的样子呢。”
林香玉闻言揶揄道:“夫君您别自我陶醉了行不行,何宜那是没有心情搭理你们。”
“他怎么了这是?”
林香玉笑道:“夫君记不记得,当年咱们抄没王振等太监的家产,其中包含了数家青楼。
我们把那些可怜女子妥善安置了,有些年纪小、无家可归、还是姑娘之身的,赐给了夫君的亲信们做妾。
其中赐给了刘昌数名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赐给了何宜数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
两年过去,何宜好吃好喝伺候着,好容易把小丫头们养到成年了。结果徐婉给他送人了。”
朱祁钰一听有八卦,顿时来了精神:“送人了?都送走了?送给谁了?”
林香玉笑道:“送给了愤怒的刘昌。”
“这都哪里跟哪里啊?刘昌为何又愤怒了?”
“我们赐给刘昌那几个小妾,天天在家中争风吃醋、摔锅打碗,搞得家宅不宁、鸡飞狗跳。
最后刘昌愤怒了,忍无可忍之下,把自己的妾送给了手下兄弟们。
正好,何宜那几个妾刚成年,还没来得及那啥,都还是姑娘,徐婉就把那几个妾转送给刘昌了。
徐婉现在还怀着身孕,却把家里的妾都送走了,你觉得何宜还有心情搭理你们吗?”
朱祁钰满不在乎地回道:“这有何难,再送他几个就是了。”
凝香接过话茬:“夫君听姐姐瞎忽悠你呢,何宜早就不想要那些小丫头了,趁这个机会送出去了而已。
您记得不,咱去城里参加诸亲会议那天,在辇车里,奴服侍夫君时大声了些。把在周边护卫的刘昌给听破防了。
他一对比,为什么皇帝的女人,本应高高在上的皇贵妃娘娘,可以放下一切尊严来取悦自己的男人?为什么他的女人,天天在家争风吃醋,在外一个个傲慢得跟伯爵夫人似的?
他心里不服气啊,为什么他的身体给夫君强壮的多,偏偏夫君把自己女人治的服服贴贴的,而他则把家里搞的一塌糊涂。
一气之下,他就把小妾们全部送给了兄弟。昨天他还找姐姐磕头请罪来了呢。
还有徐婉,她的理论是,既然夫君连朝廷举全国之力选出的三百秀女都可以拒绝,那何宜为什么不能拒绝区区几个侍妾呢。
就这样,夫君的辇车在京城往返了两次,就拆了两家人的后院。”
朱祁钰闻言叹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不过说到这事了,我们应该给儿子们取个什么名字好?早点取完名字,好赶紧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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