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醒来,头还有点晕,云温莞直接扑上去,慕容墨宸本能将挂坠举高,就因为这个动作,云温莞扑过来,形成惯性,直接将人扑倒。
前方就要早点铺了,风扬嫌弃车帘,冷不丁看到这惊艳的一幕。
一男一女紧紧相拥,女上男下,姿势暧昧。
王妃果然威猛,居然如此迫不及待,要将王爷“就此正法”。
能扑倒王爷的人可不多,王妃,厉害了。
风扬迅速放下了帘子,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扯开了嗓子表态。
“属下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云温莞,“……”
慕容墨宸,“……”
独特的女儿香包围,让慕容墨宸一时之间忘了反抗,那倾世的容颜就在唇齿之间,每一个细节被无限放大,完美得无瑕疵。
就在他想要竭力汲取她的芬芳,压在身上的重量忽然变轻。
云温莞惊慌失措起身,挪到一边去,慌慌张张拢好外衫。
她低着头伸出手,“把东西还给我。”
志在必得的口气。
慕容墨宸有些失落,她就不问问他摔伤了没有?
得知她忽然昏过去,那一刻,慕容墨宸几乎顾不上别的,抱起人直接往太医院跑,生怕云温莞有个好歹。
他知道自
己暴露了喜怒哀乐,暴露了弱点。
他依旧义无反顾。
如果云温莞不幸遭遇不测,那他不敢保证自己会疯狂成何样。
结果怀中的女人一醒,就对他百般疏离。
慕容墨宸神色不悦,他把六菱木牌握在手里,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没有什么奇怪之处,甚至都没有时间观察那个机关,不知里面究竟有何乾坤。
正要问云温莞,云温莞率先出声。
“这东西你哪来的?”
云温莞等了会,“捡到的。”
她不想去看他。
但又怕慕容墨宸不相信,于是她便解释,“绮罗当时也在场。”
慕容墨宸没有理由怀疑绮罗,便就没有多问,至于云温莞为什么会把六菱牌拿到洞口,这一点风扬在云温莞昏迷期间做了解释。
巧合而已。
可是云温莞为什么突然对一幅残缺的画情绪如此波动,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慕容墨宸霸道地将东西扣下,“既然是捡来的,本王自会交给相关部门,物归原主。”
说这话的时候她刻意观察云温莞的表情,她很明显的皱起眉梢,像是自己的东西,却无法光明正大拿回来一般难受。
云温莞咬唇。
不死心道,“我去交,毕竟我认得那孩子的模样
,还能给他们提点线索。”
“本王没有在跟你商量。”
慕容墨宸把东西收好,“堂堂王妃整天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回头本王让绮罗把那失主模样表述即可,这事你不必操心了。”
在木牌为何能触发机关未能解惑之前,他是不可能把东西归还的。
风扬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他自然明白王爷的意思,只是王妃不明白啊。
算了,回去再解释。
风扬这么想了下,心情莫名好了。
到了早点铺,大家停下来吃东西,小桃还没醒,云温莞不叫醒她了,只让老板包几个卷心馒头。
风扬君辞这些贴身护卫自然是跟他们一桌。
云温莞没了母亲的遗物,一顿饭不声不吭,食之无味,这才突然想起好像少了个人。
“那个讨厌的君辞呢?”
风扬,“……”
慕容墨宸正喝着豆酿,一听云温莞嘴里念叨一个下属,心里就闷闷的。
“他有他的事,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云温莞,“……”
她可不是多管闲事,是要他实事求是,别动不动甩脸子。
云温莞是不懂这男人为什么突然反应这么激烈的,见慕容墨宸不愿多言,她便没有多问,可是风扬没听出王爷话里的玄机,擦
好嘴后便帮忙解释。
“君辞啊,正受罚呢,您去了祭台君辞不劝,差点害您没命,王爷让他回去领板子。”
云温莞感到意外,“君辞不告诉我,这不是你们王爷的意思吗?”
他哪敢自作主张?
君辞还真是自作主张,所以宸王殿下并不心疼,哪怕这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属下。
“再啰唆你也一块去受罚。”慕容墨宸不耐烦警告。
风扬赶紧做了个把自己嘴巴封起来的手势。
跟王爷一样,风扬也不同情君辞,谁让他自作自受。
可是云温莞不依不饶,“你们王爷让打多少板子?”
风扬悄咪咪地看向自家王爷,默默地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十棍?”
风扬以为王妃觉得此举有点严厉,便笑着说不碍事,“君辞皮糙肉厚的,五十棍不算什么,上到下火海他都没在怕的,您别担心他丧命黄泉。”
云温莞摇头,“我只是觉得这处罚太轻了,才五十棍,你们王爷就是意思意思?他一个大老爷们,天天对我没好脸色,五十棍对他来说跟挠痒痒似的,顶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