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温莞想了下,还真是,后面好几天都是那个叫罗儿的婢女伺候在顾知韵身边,不知道为什么。
可又能说明什么?
云温莞这一脸茫然,君陌就晓得她没听懂,于是说明白去,“那珠儿就是去给皇上皇贵妃报信的。”
这就说明冠军侯暗中多多少少投靠了皇贵妃,就算不投靠,也跟对方有了牵扯,谁敢用不干不净的人。
顾知韵藏得也是深,什么为宸王肝脑涂地,忠心耿耿,那都是屁话。
王爷耳目众多,当然有所防备。
云温莞冷哼,“是吗,我看你们王爷被顾知韵迷得七荤八素的,还能记得起提防她?”
君陌听这话怪讽刺的。
“王妃这话从何说起啊?”
云温莞抬头,“从我过门的时候说起啊,难道不是,以他的本事查清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有多难,你那王爷自欺欺人呢,还殃及无辜。”
无故指的是谁,不言而喻,云温莞受过的苦可都一一记着。
顾知韵却依旧逍遥法外。
“再者,顾知韵爱惨你家王爷,还能舍得联合外人害他?”
云温莞摆明了不相信,“也许是你想多了,你们王爷偏爱顾知韵也是尽人皆知的。”
这一口一个你家王爷,恨不得跟王爷沾不上边的称呼让小桃很是郁闷。
本以为昨晚都侍寝了俩人的感情会有进展,结果还是原地踏步……
等等,侍寝,怪不得王妃举止异常,原来是又侍寝了。
不过,瞧着这当中有很大成分是不情愿的。
小桃这么一想,决定努力帮王爷维护
形象,“我看君陌侍卫言之有理,王爷禁足顾小姐不会无缘无故,没有十足证据不至于对顾小姐这么狠。”
这话云温莞听着扎心。
这还是她的丫鬟吗。
“你这丫头睁眼说瞎话呢,当初我进门那会就被弄进冰窖差点冻死,还挨了二十大板子,你们王爷就有十足证据了?”
还不是看人不顺眼直接动手,典型的仗势欺人。
小桃,“……”
君陌笑,“生而为人,孰能无过,王妃就不要计较以前的种种了,王爷也不容易。”
是不容易,被亲爹那么对待,一个人守着弟弟。
但不是他道德绑架人的理由。
一个个地都替慕容墨宸说话,云温莞很难接受。
好像她强词夺理似的。
云温莞马蹄腿一起翘,大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我小心眼是吧,那你们倒是说说你们王爷怎么就证据十足了?”
绮罗,“……”
有些担忧地望向君陌。
绮罗:王妃不好忽悠,你别适得其反,反而坏了王爷王妃感情。
君陌:我知道王妃不好忽悠,所以不打算忽悠。
君辞正儿八经解释,“王妃还记得前几天皇上派人找李将军吧。”
那阵仗,就跟抄家似的,云温莞哪能不知道,还是她弄出来的人皮面具。
她给君陌一个你这不是废话的表情。
君陌才不在意这些白眼,继续道,“皇上刚出府,珠儿后脚就追上,再后来皇上即刻出兵来宸王府抓人,您还没想明白?”
“……”
云温莞不得不承认,在使用心
机这方面,顾知韵比她有造诣。
正如君陌所言,世上巧合极少,宸王府的人不可能出卖李将军,而顾知韵就在这敏感当口上去亲近皇帝,正常的人都会这么怀疑。
连最心爱的女人都要防备,滋滋滋。
云温莞讽笑出了无奈。
这样一分析,除了王府上下,也只有她跟顾知韵知道李将军实则是宸王府的人,她当时跟在慕容墨宸身边,排除嫌疑,那剩下的就是顾知韵了。
君陌一见王妃这表情就知道答案了,得意笑笑,“王妃,这就叫不是不报,时机未到,数罪并发,一锅端了更过瘾。”
云温莞,“……”
“罢了,姓顾的不在眼前晃,倒也清净,别的我才不管呢。”
王妃这是没理,心虚了。
大家笑而不戳穿。
云温莞吃完了饭又开始不消停了。
“绮罗,我这禁足算是解了吧。”
绮罗愣了愣,总觉得王妃又要搞事情,于是隐晦地表达道,“王妃最近还是先好好养伤,还能趁机跟小殿下培养感情。”
王妃这张脸这么招摇,还想出门,想什么呢。
不等云温莞好好辩解一番小桃也忙不迭应声,“就是就是,顾小姐被禁足,您正好乘虚而入,跟小殿下搞好关系,到时不愁拴不住王爷的心,最好啊,再生个小世子……”
云温莞,“……”
得得得,越说越离谱。
与此同时,孟惠心听说土匪剿了,便扮成男装去汝南城外的军营驻扎地查探一番。
冷不丁看到死而复生的李舒承,足足把人吓一跳。
李将军是皇帝的人,来宸王的军营,容易引人注目。
慕容墨宸最近有意调整军队作战模样,需要一个威望高,擅长带兵打仗的将军引领。
这么一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