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什么心事?
熏香袅袅升起,白蛇游动着自林间出现在了文清辞的前。
他伸出手去,将蛇接了过来。
下一刻,那蛇便本的朝文清辞的手腕上咬了下去。
一段时间过去,文清辞经习惯了刺痛。
但是被蛇咬一下,毕竟是闹着玩的。
下一刻他的手臂上,便有血涌了出来。
守在一边谢逢没有说话,只是缓步上前,默默地取出棉花,替文清辞擦掉了手臂上的鲜血。
他的动作还是那样的细心温柔。
只是始终一言发。
“陛下,”谢逢起身的那一刻,文清辞忽然将手按在了他的腕上,“最近,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谢逢虽然将雍都的事情丢给了谢观止,但没有完全当甩手掌柜。
每隔几日,雍都都会派人,将最近一段时间的大事小情成奏章送松修府,再由外出采买的药仆带回,交谢逢的手中。
因此,文清辞本地以为谢逢是在担忧朝堂之事。
等对方回答,他便说:“若真有事,你可以回雍都。再过几日,等我恢复一些,就同师兄一起回去。”
半蹲在地上的谢逢缓缓起身,他摇头说:“非朝堂之事。”
浅琥珀色的瞳,深深地注视着文清辞。
除了危险外,竟然还有几分委屈?
“……那是什么?”
谢逢慢慢将手贴在了文清辞的肩上。
坐在石凳上的人,下意识想起了几日前的那个瞬间。
肩上的那块皮肉,似乎都在一刻发起了烫。
谢逢用手指在里摩挲了几下,终于将唇贴在文清辞耳边,对他私语道:“是因为爱卿。”
文清辞没有看,说完句话,谢逢的唇边终于生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他下意识问:“因为我?”
“对,”
“因为朕听……”谢逢顿了一下,轻轻笑了起来,“听爱卿,偷偷在心底里骂朕。”
呼吸产生的细弱气流,羽毛一般,文清辞的心脏上扫了过去。
他的身体由自主地在一刻颤了一下。
耳边也嗡的一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当日荒唐的记忆,通通在一刻涌上了心间。
自己那晚……自觉在心中吐槽了谢逢?
且那些话全都被他听了?
记忆一点点清晰,文清辞的脸,当即红了个彻底。
同时他听,早有预谋的谢逢,压低了声音在自己耳边问:“爱卿说,在背妄议圣上,该何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