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筷子都没有放下,直勾勾地问他:“是我们一起搬,还是只有我搬?”
“我们一起。”
江晚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搬家了?”
贺则也吃得也差不多了,牵着江晚和蕊儿,到了二楼和三楼逐一参观了一番。
他没有接话,看过一遍之后,开车着带着他们去了山顶的一家温泉酒店。
“今晚不回家了,住这里。”
他以前很不喜欢住酒店,即使再晚只要能回去一定会回家,尤其有了蕊儿之后,更是连不必要的出差都是阿威替他去。
阿威:我容易吗?
温泉酒店的一间总统套,贺则也订了一晚上,房间连接着外面的露台,他已经让陈姨把他们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送到了酒店。
酒店还特意准备了温好的牛奶,还有浴后的顶级红酒。
江晚的脸在熏蒸的温度下整个人呈现出赤红色,她的泳衣是比基尼形式的,贺则也精壮有力的上半身和她靠在一起,水里他的手不规矩在她的大腿外面游走。
江晚一把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蕊儿还在。”
贺则也第一次觉得蕊儿这个大电灯泡有点亮,他游过去,抱起蕊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蕊儿,明天还要上芭蕾课的,今天是不是要早点睡啊?”
“不要,明天下午才上课。”
贺则也继续“诱骗”。
“那明天上午爸爸带你去游乐场好吗?”
“爸爸,你不是说室外游乐场太冷吗?室内得得十点才开门。”
贺则也第一次觉得小孩子太懂事也不是个好事。
“那你今天自己睡,爸爸妈妈想说下悄悄话可以吗?”
“不要!我要今晚挨着妈妈睡!”
蕊儿一个激灵从他的膝盖滑下来,躲到了江晚的怀里。
贺则也的脸都要气绿了,怎么自己生了个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小玩意,这些年的把屎把尿都不记得了吗?就不能给你老父亲一次机会吗?
江晚看到贺则也脸都要被蕊儿气歪,心里暗喜,叫你着急!
温度渐渐升高,她泡出了一身汗,蕊儿也开始揉眼睛了,看来还是扛不住了。
“妈妈带你去洗澡。”
洗完澡之后江晚温柔地替蕊儿吹干了头发,哄着她去隔壁的儿童房睡着了,才去浴室又冲了一遍。
洗到一半,贺则也直接进来了,脱得精光。
在一片哗啦哗啦的水声里,贺则也沉寂了的精力,直接抑制不住,浴室镜的面前江晚在前面,贺则也从一旁的置物架上抽出了自己的领带。
从背后把江晚的手反绑住,嘴里咬着一头的领带,眼神魅惑,像是狩猎者一样盯着自己的猎物。
江晚双手紧紧抓住台面,翘起了身子迎合他。
浴室的灯光暖黄,江晚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她咬住唇瓣不敢出声,怕惊醒了蕊儿,毕竟就在隔壁的房间里。
“这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贺则也卸下了平时的冰冷,在江晚的面前展现出最原始的本能,他的胃口很大,只有江晚可以喂饱他这样一只虎视眈眈的兽。
江晚也沉溺在他的温柔乡里,柔软的身段任他拿捏,氤氲的水汽和他故意调暗的灯交相辉映,为今晚他的生日,画下了句号。
新的一岁,开始了。
事后,江晚靠在他的怀里,抿着红酒,午夜档的电视里播放着无聊地娱乐新闻。
“这个新人,是你们新签的?”
突然看到了贺氏新人的消息,江晚停驻看了一眼,清纯挂的,和谢韵韵还有从前的温雅两种风格。
贺则也从手机的屏幕里抬眼看了一下。
“对,小钰找的,也是海大的,叫冉静。”
“长得还不错,以后说不定能有发展。”
贺则也听着这话好像有些吃醋,赶紧放下手机,手伸到她的腰侧,捏着她腰,一把拽了过来。
“看见新人吃醋了?”
“我才没有,你身边的女人又不是一个两个,所有人都吃醋,我又不是山西老陈醋的醋缸。”
摄影师是懂观众想看什么地的,镜头从上到下把这个还略显青涩的新人打量了个遍,镜头放大,无暇的肌肤和笔直的体态,旁边的就是谢韵韵。
她作为新人,和谢韵韵一起搭戏,看得出贺氏是有心栽培。
“这个新人,因为几分像你,我才签下的。”
江晚没有说话,装作不在意继续看着电视。
“西苑那边因为招标的事情已经恼怒了,下一步估计就是会拿那个视频直接来逼我放弃那块地,以及曼谷的商业。”
“你怎么知道?”
“贺正英毕竟是我的爸爸,贺则路这么多年也没有长进,这些年西苑那边的权利和股份已经被我稀释得差不多了,他们最后的机会也就是能和白家联手起来把我踢出局,晚晚,如果今天是你,你最后的底牌都已经被人看到了,你会怎么办?”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况贺正英是只老狐狸,现在西苑就靠他一个人撑着,贺则路也不顶用,也只能做些鸡零狗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