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阿褪猜到了【公子】今日在自己面前露面的原因,其中包括且不限于“蹭个早餐”“跟自己聊天吹水”之类的原因,但没想到他是来履行昔日的战斗约定的!
很怪诶,兄弟,而且你最近那么惨,万一我打伤了你,你岂不是要讹我的医药费拿去填补你的“死线”空缺金额?
达达利亚:我想挨一顿毒打.jpg
连褪色者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听到这个要求都笑不出来,连连摇头:“达咩哟。”(注:稻妻语“不要”的意思)
见她拒绝,大失所望的达达利亚看上去更加疲惫了……
这般可怜的模样,让一旁扎着马尾长发、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平光眼镜的连环画画家陀子哥都忍不住开口了:“阿褪,你为什么不愿意满足这位先生小小的战斗心愿呢?”
“我怕自己一拳就打死了这家伙,到时候他们【愚人众】还要追着让我出钱给他下葬。”
褪色者理直气壮地说完后,虚着眼睛看向这不请自来的哥俩,没好气地说道:“还有你,陀子老师!你和钟离到底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怎么也不问问我的意见,就直接在桌子两侧坐下来了?
咋的,这早餐铺是你家开的?
外表文雅俊秀的【往生堂】客卿此时轻轻咳嗽一声:“倘若【公子】先生不幸在战斗中逝世,我可以做主,以【往生堂】的内部员工价给这位至冬朋友安排一个超豪华套餐‘万人敬仰套餐’——我们会聘请超过上万名的临时演员前来参加【公子】先生的葬礼并献上追念和相关服务……当然,账单还是发往【北国银行】结账。”
【公子】发出了一声宛若被人掐住脖子的哀嚎,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不想起来了。
“求求你当个人吧,钟离先生!”
至冬人一边求饶一边似乎意有所指。
钟离十分惊奇:“啊,在下的确是‘人’啊。你这话又是何意?”
此时早餐铺的店主老婆——一位身宽体胖的中年大婶儿端着一碗豆汁和两个焦圈走过来,“砰!”的一声把早餐扔在小方桌上,却很神奇地没有将饮料洒出大碗任何一滴。焦圈也稳稳地待在碟子里,只是刚才被震得往上跳了一下。
若陀龙王见此状况不由得称赞道:“这手掷菜的暗劲,使用者却是一位寻常的凡人大妈,看来这民间也是藏龙卧虎啊……”
钟离连忙说道:“所以啊,你也别成天待在你那屋子里画画,时常要出来走动,体察璃月的众生凡俗和新潮演变,方可绘制出更具有生活气息的连环画作品。”
宅男画家只好敷衍:“啊对对对。”
但是【公子】注意到这面生的哥们先前对大婶手劲的描述,再看看对方和帝君格外相熟的模样……难道,此人也是一位高手?
想到这里,至冬青年一下子又支棱起来,好奇地向钟离请教这位眼镜小哥的名讳和职业。
“我是一位刚刚完结上
一部作品的连环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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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璃月的任意一家书摊上都能找到我的作品……”若陀龙王和颜悦色地回答,并没有因为这个外国人不认识自己就生气。
然而,达达利亚的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陀子……能跟摩拉克斯称兄道弟、还要帝君时不时开导和打圆场的“陀子老师”——怎么看都是那条传说中的元素龙王吧!
现在想想,你们这群心黑的魔神和龙王一个个说着什么退休、领便当,到头来果然是躲在暗处看戏。
可恶,好阴险!
“陀子老师,我也很希望能拜读您的艺术作品。”达达利亚虽然觉得这群老东西坏得很,但还是生出了新的希望,“但是……我跟阿褪小姐的战斗约定只要一日没履行,就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
砰!
褪色者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桌子,将几个碗碟震得原地跳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你这个武痴,缠着我就算了,怎么还在麻烦陀子老师帮你解决问题!你在道德绑架呢?”
“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拳把你拍进地里啊!连棺材都不用做了!”
“冷静,冷静一下!【公子】先生想来不是道德绑架的意思。”钟离连忙安抚略显暴躁的阿褪,这一手顺毛技术不知为何显得格外熟练,“如果你近期不想与【公子】战斗,不妨把这个任务交给陀子来处理吧。”
若陀龙王:“啊?”
“可以可以!我没问题!”
【公子】喜上眉梢,反正他这种战斗狂嘛,打这个也是打,打那个也是打,都一样。
只要死不了就往死里浪。
然而戴着眼镜的斯文画家先是为难地看了一眼阿褪,然后神态自若地说道:“可是在下的手平生只能拿得起画笔和筷子,除此之外更重的东西就无能为力了。更何况是与【愚人众】的执行官强者战斗呢?不妥,相当的不妥。”
其他三人:“……”
也就是褪色者不清楚这位柔弱画家的真实身份,钟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