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这笔钱要让我们赔吗?”我问。 “他都没这么说,不过清单送到了我这里来,只怕是提前打个招呼,到时候肯定会有上面的人过问!”孙晓军说话之间,拿起了座机:“过来拿份文件送到综合科去!” 很快,无限春光的徐春梅就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身出现在孙晓军的办公室。 她看见我坐在里面,立即笑盈盈地说:“陈总,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听说你才没在经开区几天,这里的一切就都已经变了天!” “啪!” 孙晓军一下子将手中的报表恶狠狠地扔在桌子上,板着脸,大骂了起来:“徐春梅,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身份?你最好搞清楚了!” 徐春梅被吓了一跳,连连道歉,拿着报表快速跑了出去。 “越来越放肆了,看样子是不想在办公室里面待了!”徐春梅走到了门口,孙晓军又补充了一句。 “晚上,老大约大家一起吃饭,只怕到时候,你少不了一顿批啊!“ 等徐春梅走后,孙晓军才对我说。 我将头靠在了沙发上,说:“烟厂这些人如狼似虎,看样子可不像是简单想要在经开区站稳脚跟啊!” “他们在省里面横行惯了!”孙晓军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但孙晓军似乎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下午四点,冯青山开车,带着我和孙晓军准时来到了水库。 我们来的时候,张祥、李虎已经和王玉霞打起了麻将。 让我意外的是,在牌桌上还多了一个女人,竟然是曾经接待过的美女——冰冰。 这个让人销魂的女人,究竟是走了谁的门路,竟然能够进入到王忠权的核心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