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答应他之后。也就几天,证书就被邮到了他小区。
刘思远拆开快递,捧着那本特殊的毕业证明,心情挺微妙。
以后不用发愁了。
就算生意做不成,有这本证,未来收入空间至少有个保障。
这几天里,两家球厅重新开业。
省城那边还好,除了生意受到舆论波及,倒没人故意惹事闹事。加上宣传力度几乎没有,每天赔的稳稳当当。
宛城这家刚开业第二天,就杂七杂八的好多烂事。
许多人知道这家球厅是他开的,怄上了,存心不愿意让开门。每次半夜,监控里都会显示有戴着口罩的陌生人来送花圈,祭奠那名死去的抗拆英雄。
花圈还好,刘思远担心有人泼油漆这些更烂的事。索性多让招了一个人,只值夜班,专盯着那些闹事的人,来一个抓一个!都这样了,期间玻璃还是换了好多块。
刘思远直觉这群人有大病,绝症。
无冤无仇的,死咬着不放。
刘思远此时就在宛城的球厅,躲在包厢里练球。玻璃刚刚换好,一天生意最好的时间,寥寥数人。
他今晚不打算回家里住了,要留在这抓贼。
他倒要看看脑子里有坑的人怕不怕警察!
怕就好办,砸他一块玻璃,他得让对方把球厅整个损失给补回来!
手机震动了下。
刘思远坐沙发上看了一眼。
是于薇发来的消息。
她早几天就到了M国,住的是苏婧在那边的一套小别墅,发消息是告诉她已办好了全部入学手续,明天就可以正常去学院了。
刘思远不擅表达,分对谁。
他对于薇就挺善于表达,两人微信断断续续的聊着,比通电话有感觉。
就是觉着她好像失踪很久了,实际才过去了几天。
想是真想了,电话也是真不敢轻易打。
电话里她容易哭,她一哭,他就想把一切丢下过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