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替她去看看什么情况。”
听她提起这个,于涛气不打一处来。边跟着宣明玉,边喋喋不休介绍起了经过。
“我一开始没认出刘思远,好久没见到他。巧合他回头跟那个女人说话,被我看到了正脸。这人跟我姐结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仗着有点背景,学历不错,素来眼高于顶。既不尊重长辈,心眼又如针锋一般睚眦必报。有次闯了大祸,就因为我多说句话,当着全家人的面要揍我。呵,也就动动嘴皮子,借他几个胆子都不敢……”
宣明玉懒得判断他话里真假,她就知道,喜欢在背后恣意抹黑别人的人,往往自身未见有多高尚。何况她跟于涛刚认识,第一次见面,她想不想听这些事次要的,主要于涛竟然能毫无芥蒂的说。
对这人先就缺了好感,宣明玉勉强应付着,开始对于涛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于涛没发现这种细节,犹自说的激动。
“还有就是这次拆迁,那可是一条人命,他怎么忍心把人逼的从楼上跳下去。我看他迟早得坐牢,你劝劝我姐,赶紧跟他离。婚姻多保持一秒,呆在这种草菅人命者的垃圾身边,我姐危险就多一秒……”
宣明玉打断:“前面左拐还是右拐。”
“右,直行过两个红绿灯再往左就快到了。”
宣明玉依言开车:“你知道他在哪个房间不?”
“不知道,问前台就行。对了,我调查清楚了,跟刘思远开房的那个女人叫司徒静,她爸二十年前是临近几省赫赫有名的黑老大……就算现在,影响力都还在。刘思远跟这种人搅合在一起,可见是一丘之貉。而且那个司徒静眼光也太差了点,竟能看上刘思远这垃圾。”
宣明玉不耐,仍然在笑:“你羡慕啊?据我所知,司徒静年轻多金,相貌气质皆很不俗。她若是喜欢你,你会不会动心?”
“当然不会。”
“我觉得你会,你一边骂着她,一边又在渲染她的特殊,不同一般。”
于涛滞声,讪讪的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