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她职业直播,面对的人更复杂,却能一直忍着,这点我做不到。”
刘思远品了品带着涩味的液体,放下了杯子:“没你说的夸张,道不同不相谋。直播这行业是播给喜欢自己的人看,至于不喜欢的,无论说什么,当空气就成。”
“而且说到野心,她也还好。人往高处走,她要跟静姐你一样有钱,估计野心会自然而然消失。”
司徒静妙目微转:“我从没听你说过于薇半点坏话,她真有那么完美!”
“没有完美的人。她有缺点,并且缺的特明显。”
“说说。”
“不想说,我说她这不好那不好,岂不是在说自个。”
司徒静不再纠缠这些:“拆迁你找到中间人没?真的,我认识个挺靠谱的人,他能吃定柳冠云父子。”
刘思远好奇:“什么人?”
“蒋瑞霖这名字听说过没。”
刘思远思索着道:“好像听人说过,同安一中的校长对不。”
“对,他跟我爸是老关系。这人在宛城算不上最有钱的,但只要上点年龄,都清楚他啥来历。这么说吧,连钱市长在他面前都要客客气气。”
“他或许只需要打个电话给柳冠云,事就解决了。”
刘思远迟疑:“那我给他多少钱合适?”
“你准备给柳冠云多少钱,就拿出多少钱来。”
“计划是一千五百万以内。”
“这就得了嘛,你把钱给我,啥事不用你再管。用剩下的,我再还给你。”停顿,司徒静道:“你考虑考虑,事不是大事。想省心找我,想自己协调也可以。我就是巧合认识这么个人,出于朋友角度,顺便这么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