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远的介绍是同事,他以为对方不过是个拿死工资的小职员。下限秀了这么久,姿态摆的那么高,结果是乞丐在对着真正的富家子弟秀金钱。
徐鹏不傻,亦看出来司徒静是在敲打挤兑自己。
挺好吃的饭菜,开始食之无味。接着出于客气继续呆了几分钟,灰溜溜先一步告辞了。
司徒静看向徐鹏的背影:“思远,你说他明明答应了晚上去打桌球,干嘛突然失约?”
刘思远夹了点菜:“你一开始给人的感觉是朋友,成功误导徐鹏后,又摆出一副在天上的姿态。这种落差,他还能待下去才奇怪。”
“人对你毕恭毕敬,咱又需要利用对方。忍忍不就行了,非把天给聊死。”
司徒静白了一眼:“你脾气倒是真好。”
刘思远笑:“他人没在我视线里,做什么说什么。我是看不到,听不到。再说人跟人之间是一种相互关系,他是要帮我的生意添砖加瓦,我帮他跑跑腿理所应当。”
“你这逻辑真是一点毛病没有,怪我喽。”
“哪敢怪静姐,我知道静姐是因为我而看不惯他。”
“他一走没人陪我喝了,你陪我一杯吧。”
“等这阵子过去再喝,安全重要。”
“没趣儿。”
司徒静放下酒杯:“我在短视频上发现了一家不错的球厅,咱现在过去么?”
刘思远刚要答应,一个陌生号码打进了手机。
他接通听着对方来意,随即站起了身。
“静姐,楼下同事说找我有事,我下去看看。”
司徒静随着站起:“什么同事?”
“暗处保护你的那几个便衣。”
“我跟你一块去。”
“别,就在门口,你在这等我会。”
刘思远拒绝着,往外走去。
他考虑到同事应该有不方便旁人听的话要说,不如让司徒静在餐厅等自己回去接她。
饭店在一楼,短暂离开,司徒静还在他能反应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