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叫帅?难怪现在越是不阴不阳的男人,越容易火。”
“抢人驻唱的吉他叫有气质?这分明叫没素质。驻唱不过看他是客人的份上,敢怒不敢言。”
“哈哈,总有人拥有谜一样的自信,认为自己唱歌特别好,可以跟专业的去比较,把这里当KTV了吧!”
“经理,你们这允许客人随便上台演唱?有没有问过客人喜不喜欢听?”
“对,让他滚下去,刚刚那首歌还没听完。”
稍稍躁动的环境,被称作经理的姜菱暗自有些为难。她看了最角落处一眼,得到对方点头后脸上才挂满笑容,客客气气对于不满的客人轻声解释。
安抚好那几个脾气比较暴躁的公子哥后,姜菱再看向李少河的方向,眼中已无欣赏。
做生意是要尊重客人,可若客人不尊重规矩,实在是最难办的一件事。
客人想要唱歌,可以提前跟她沟通好,她适当的进行安排。而不是自作主张,上前抢过了驻唱吉他。
若非今天恰好老板在这,示意无妨,她肯定要上台客气跟那年轻人交涉一番。
角落处,一双看向台上的美眸之中,情绪繁复。一张卡台,只有她一个人。
二十五六岁的年龄,穿着极为简单。人很漂亮,却并非绝艳脱俗,姿容只有八十分左右。
奇怪的是,她坐在那里,明明不是特别显眼。但每一个或有意或无意的人对视过她那双眼睛之后,都开始下意识的频频侧目,觉得身边的女伴瞬间失去吸引。
那是一双说不出感觉的眼睛,既漂亮明透,又淡漠而多情。眼睛,像是会说话。
司徒静对这些或明或暗的注视习以为常,打发走了不知多少前来殷勤打招呼的客人。她点了支烟,没多余的兴趣再去观察酒会上见过一面的李少河,而是看向了离她不远的于薇跟刘思远。
发现刘思远有所察觉,她也没躲开注视。温然微笑,颔首点头。
她对刘思远的印象比李少河要深。
酒会上,任谁都能看出于薇因李少河而失态。刘思远这个做老公的,却能掩住失态,应对恰当自如。
今天似更有意思,台上的李少河说要把接下来这首歌送给一个人,心里的人。
这是,无耻到不觉得自己无耻了。
司徒静眼底玩味,她今儿倒没白来,再一次看到了刘思远那大冤种。
这人,似乎霉运缠身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