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磐安,崽崽观察过了,他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也是个只会喊他爹的哭包。
大早上的,老师还在给大家讲故事,哭包磐安莫名其妙的又开始嗷嗷哭。
哭着要回家,哭着要找爹。
紧接着又有三个哭包开始跟着嗷嗷哭,吵着要回家。
其他乖崽都见怪不怪,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热闹。
行枕山和崽崽也一样。
看热闹的崽崽忽然回头问行枕山:“你为什么不哭呀?”
行枕山懵逼:“啊?我为什么要哭啊?”
崽崽:“你怎么不哭着要见你爹呀?”
行
枕山挠挠头,回答道:“我来璃月港上学是寄住在堂哥家的,我家不在璃月港,我哭了也没用啊!”
崽崽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你都知道哭了也没用,他们怎么不知道呢??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此时的崽崽完全忘记了自己总是被自己给丑哭了的时候。
变丑了,哭有用吗?
坐得笔直的扶桑不屑的轻笑一声,说出一句十分成熟的话:“哭又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崽崽觉得很有道理,问扶桑:“你怎么说话像个大人呀?”
扶桑的小白脸“蹭”的一下涨红,即使拼命地想要保持住自己的成熟风范,但嘴角还是压抑不住的上扬:
“是、是吗。算你有眼光。”
崽崽:她怎么害羞了?
另一边,老师好不容易把几个幼崽哄得平静下来,正要继续讲故事,崽崽的眼珠子忽然一转,故作姿态的使坏道:
“你爹不要你咯,真可怜呀~”
室内忽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一瞬间过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四个幼崽再次嗷嗷大哭,并且哭得更大声了。
行枕山一脸敬佩的看着崽崽,就连一向高傲的扶桑看着崽崽的眼神都多了一分尊敬。
老师:“玥玥小朋友!”
崽崽乖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并且双手放在腿上,坐姿端正极了,被老师亲切点名,于是眨巴眨巴眼睛,目光澄澈,仿佛她才是无辜的那个。
老师:悲。
趁着老师继续哄小孩儿的时候,崽崽才慢悠悠的说道:“几个小哭包,成天就是喊爹叫娘要回家,一点志向都没有。”
扶桑泼了盆冷水:“你要当岩王爷的能叫志向?”
崽崽不怕冷水,崽崽嘻嘻笑道:“怎么就不能啦?”
扶桑:“岩王爷保佑你身体好,你就这么回报他老人家的?”
崽崽苦恼的咬着手指头,好一会儿,才认真编出一个全新的回答:“我这是先依靠岩王爷,然后喜欢岩王爷,再然后成为岩王爷,没有问题。”
崽崽内心:等我当了岩王爷,我要让全璃月的人都喝上枫达!还要让你们都叫我爹!
扶桑:……
其实无论是编造的理由还是真实的理由,这种思想放在现代未免太过超前。
璃月人不理解,外国人也不理解。
大人不理解,幼崽也不理解。
下午的学习课是调制饮品。
听到“饮品”两个字,崽崽的目光倏地亮了起来!
来了来了!机会来了!
在调制饮料之前,老师会向大家一一介绍饮品素材,譬如果汁、焦糖、柠檬水、牛奶等等。
并且介绍了几种常见的饮品调配方案。
崽崽听得尤其认真。
到了孩子们的动手环节,几个人类幼崽已经跃跃欲试,拿到了素材之后就立刻开始动手调制饮品。
崽崽还没动手,而是问行枕山:
“你要做什么呀?”
行枕山羞涩的回答:“我、我想做一份负雪之吻。”
负雪之吻的做法比较复杂,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牛奶和果汁无法很好的融合,做出来的味道会非常奇怪。
但行枕山想尝试尝试。
崽崽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又问后座的扶桑:“你要做什么呀?”
扶桑忙着倒牛奶,头也不抬的回答:“做情诗。”
隔着一个桌的磐安听到这个名字,震惊道:“你居然要做情诗!”
那目光中除了震惊之外,还有各种不可名状的复杂。
小小年纪懂得还挺多。
崽崽问:“情诗怎么了吗?”
崽崽问出了在场不少人类幼崽心中的问题。
磐安不屑的看了一眼戴着龙角增高的小矮子,道:“情诗就是告白诗啊!这你都不懂。”
崽崽又问:“告白诗又是什么呀?”
磐安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崽崽十分真诚的得出结论:“你自己也不懂叭~”
磐安涨红了脸:“要你管!”
崽崽将现在的磐安和自己学过的词汇对号入座:“这个叫恼羞成怒吗?”
磐安虽然听不懂,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词,气得眼睛里蓄起了眼泪。
崽崽:“长得高的大哭包。”
磐安被气得呜呜哭。
原本是话题中心的扶桑眼神都没给一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