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按照涉及金额,可以对他们进行不同等级的判刑。
嗯,他们拿走的东西都得带好了,不然就没了证据。”
贼人们瑟瑟发抖。
从来没有哪一天,他们这么害怕贵重物品靠近自己。
若陀:“这招请君入瓮和欲擒故纵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钟离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些瑟瑟发抖的贼人:“若他们不生歪心思,也不会落入圈套。”
于是第一天一大清早,街上就出现了这样的奇景:
一个两岁大戴着龙角头饰的漂亮小女孩牵着一条绳子,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绳子串着一连串垂头丧气一脸羞红的黑衣人,每个黑衣人腰上还挂着大小不等材质不等的袋子。
走在最后面的是贵气清隽的青年男子,步伐从容,面带微笑,好似在进行最舒适的晨间散步。
人群中,小胖子行枕山看见这一幕,震惊的吸了吸鼻涕,问旁边的家仆:“难道那个钟离先生也是出师于某个门派吗?”
家仆为难道:“这我也不清楚,只听说钟离先生是个博闻多识的人。”
行枕山的目光落在前面的漂亮妹妹身上:“你认得那个妹妹吗?”
家仆摇头:“听少爷说那是钟离先生的女儿,别的不知道了。”
行枕山还想问什么时,家仆催促道:“小少爷,今天您已经起迟了,再不走的话上学就要迟到了。”
一听要迟到,行枕山顾不上看漂亮妹妹,匆匆离去。
在钟离的指挥下,崽崽牵着一串窃贼来到了总务司,同样震惊了大清早来总务司办事的人。
正当钟离正要和工作人员说明来意时,一个年轻的女音穿插进来:“这是、这是怎么了?”
少女身材窈窕,面容温然,手上抱着一堆资料,头上还顶着一对惹眼的麒麟角。
崽崽眼睛一亮:“角!”
说完,就跑到老父亲身边,抱着老父亲的腿:“爹!角!”
那双眼睛仿佛在说“我要摸摸”。
甘雨后退一步,脸颊泛红:“这是我家的家族头饰,意义深重,不是真的角。”
崽崽没听懂“家族”是什么意思,但她听懂了后面的,于是对父亲说:“我的也是头饰。”
金色的角角上还戴着粉蓝色的钻石小花花,说是头饰没人会怀疑。
甘雨多看了两眼。
和岩王帝君有关的事物,她总是忍不住要多看两眼。
钟离把闺女抱了起来:“所以不要乱摸,你不喜欢,别人也不喜欢。”
崽崽“嗷”了一声。
她确实不喜欢被陌生人摸角。
虽然觉得怪怪的,但甘雨还是松了一口气,于是回到最初的问题上:“这位先生这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总务司大厅很大,但这一群乌压压的黑衣人站在一起,还是以为是什么刺客打上总务司来了。
钟离沉吟:“确实如此,昨夜我家糟了一些窃贼,窃取了我家的一些财物,幸好我略通武术,才勉强将他们抓住,希望总务司能将其绳之以法。”
窃贼:略通武术?勉强抓住?大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甘雨看了一眼在场十几个黑衣人,好一会儿才将震惊吞入腹中。
民间竟有如此高手!
她看了一眼这位青年脸上的一点淤青,叮嘱道:“下次遇到这种困难,记得找千岩军帮忙,不要自己硬抗。”
钟离点头称是,一副守法好市民的模样。
甘雨离开的时候,还是没忍住,问:“冒昧问一下,这位小朋友
为什么要戴岩王帝君的头饰?”
崽崽抢答:“我爹说我、我体弱生病,呃,我、我会招邪魔,所以要戴岩王帝君的头饰压一压。”
结结巴巴的,算是勉强记住了理由。
“这样啊。”甘雨露出怜悯的表情,“岩王爷会保佑你的,希望你身体快快好起来。”
辞别了父女俩,甘雨走着走着忽然觉得刚才小朋友的回答有点耳熟。
家族头饰,意义深重……体弱多病,意义深重……
怎么感觉和她编造的理由有点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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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亲眼目睹若陀叔叔和老父亲打架场景后,崽崽忽然对实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然后她发现身边的人好像一个比一个厉害。
爹和若陀叔叔不用说,据说是璃月最强的两个人。
五个夜叉哥哥姐姐好像也特别厉害,绝云间的哥哥姐姐虽然不知道打架厉不厉害,但会很多神奇的法术,还有很多机关术。
于是崽崽去绝云间找削月哥哥们学习神奇的仙法。
见到削月说明来意后,削月不解的问:“听帝君说您会使用多种元素,其实不用再度学习仙法的,而且仙法可能有点难,小公主您太小了,不是最合适的学习年龄。”
崽崽自信的挺起胸膛:“没关系哒!我很聪明哒!”
削月迟疑道:“……那好吧,我把留云理水叫来,先教您最简单的画符。”
崽崽:“好哒!”
一个时辰后,看着那一叠歪歪扭扭鬼画符一样的符纸,在留云削月理水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