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昊穹面色铁青,内心震惊,盛如娇那些伤呢? 她就算没死成,也该成了残废,怎么会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 盛沐兮指甲也死死掐进掌心里,随后她双眼泛红,走到盛如娇跟前楚楚可怜道:“姐姐,我和王爷是真心相爱,求求你发善心成全我们。” 话音刚落,盛沐兮竟跪倒在地,几个磕头下来,额头一片红肿。 盛如娇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眼神狠戾地发问:“你们的爱情,凭什么要拿我的命来换?” 头皮传来拉扯的痛意,不知如何回答的盛沐兮泪眼汪汪,娇声喊道:“王爷,救我!” 聂昊穹脸侧青筋暴起,眼里渗着红血丝,“贱货,给我放开沐兮!” 啧。 一个绿茶,一个蠢货,果然般配。 盛如娇看到聂昊穹那张脸,手脚皆断的剧痛猛然从记忆里袭来。 她眸光深处泛起一阵冰冷的杀意,手却似乎听了聂昊穹的话,松开了对盛沐兮的禁锢。 也就在这时,聂昊穹眼神阴鸷,提起身侧的长剑毫不留 情地刺向盛如娇的脖颈,“这回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盛如娇却躲也不躲,在剑身即将见血时冷笑道:“王爷,你不会真以为我是来送死的吧?” 聂昊穹动作忽地一顿,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下一瞬,盛沐兮发出凌厉的惨叫声,她的手脚不知何时插了四根绑着白线的细针,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趴趴瘫在地上。 盛如娇拨弄指间的白线,盛沐兮竟像被操控的傀儡般僵硬地站起了身,一步一步往门口的尸体走去。 这下,盛沐兮是真的慌了,她眼神惊恐地大声求救:“王爷,快救我!” 聂昊穹也慌神了,他又提起剑想直接杀了盛如娇。 谁知盛如娇淡然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畏惧地笑问道:“王爷是要盛沐兮承受这钻心之痛,还是自己亲自体会?” 余光里,盛沐兮竟然从尸体的眉心拔出一根血淋淋的粗针,边流着泪边往自己胸口扎。 聂昊穹瞳孔猛地一缩,扑过去用身子替她挡住,霎时,背部 传来一阵如肉烂断骨般的痛意。 “王爷!” 在盛沐兮的凄惨叫魂下,聂昊穹脸色发黑,猛地吐出一大滩血水。 “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盛如娇微蹲下身,明明嘴角是上扬的,眸光却没有丝毫笑意,“王爷,这银针穿骨的滋味好受吗?” 聂昊穹双眼如恶鬼般怒瞪泛红,手拿着的剑滋滋作响,咬着牙龈狠声问:“盛如娇,你到底要干什么?” 盛如娇用看垃圾的眼神望着他,红唇微微张开,“——休夫。” 这话一出,被操控身体的盛沐兮都傻了眼。 聂昊穹可是当今最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人,竟被一个丑如恶鬼的女人在新婚当夜休弃? 更何况古往今来只有休妻,从没有休夫这一说。 要是传出去,聂昊穹乃至整个王府都会被人笑掉大牙。 可盛如娇径直走向案桌,提笔挥舞字迹,随后将纸信甩在聂昊穹铁青的脸上,“想要留下盛沐兮的命,就在这休夫信上签字画押!” 聂昊穹气得咳嗽了几声 ,嘴角又流出血水,“贱人尔敢!有朝一日,本王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盛如娇唇角弯起冰冷的弧度,“看来王爷是要名声不要美人了。” 忽然,盛沐兮腕间的银针竟钻进了血肉里,她无法忍受地尖声叫道:“盛如娇,你还不如杀了我!” 盛如娇挑眉,捡起聂昊穹身侧的长剑,冷声笑道:“那就如你所愿。” 看着长剑刺到眼前,盛沐兮吓得冷汗直冒,刚想反悔出声求饶时,一道阴冷的男声恶狠狠响起。 “我,签!” 几颗迷药弹就能让那些人昏睡几个小时,拿着休夫信的盛如娇光明正大地走出王府。 可她并没有回相府,反而将空间里的太子尸体放在背上,租一辆马车来到皇宫前。 下车后,盛如娇眼神凌然,大步往皇宫里走,能不能彻底脱离危险,就看今日这一战了! 突然,大门处十几把长刀同时挡住盛如娇的去路。 为首的带刀侍卫看着她满身的血印,肃声问道:“此乃皇宫禁地,来者何人 ?” 盛如娇不亢不卑,掷地有声回道:“民女是相府嫡女盛如娇,昨夜在无意中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