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今宴身着简单休闲服,弯腰踏出房车,在牢中吃尽苦头的他被同监的罪犯恶意剃成板寸,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恨意。
他眼神凛冽,全然没了往日邪肆多情的一面。
霍今宴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对面坐着的严睿气定神闲道:“恭喜霍少爷归来,现在我们终于可以统一战线,对付共同敌人了!”
霍今宴轻晃着茶杯,看着浅淡的茶色在杯沿流动,他撩起嘴角的邪笑。
“只是在此之前,霍少爷需要从霍先生手里拿回一样东西
。”
霍今宴撩起眼皮看他,严睿微微勾唇,那轻抹的笑意带着阴险的味道。
因为霍先生近两年身体每况愈下,一直用药物保守治疗,几月前引来一位德高望重的医生负责贴身诊治,气却越来越差,身体瘫痪只能躺在床上。
霍今宴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霍承张了张嘴,轻抬起手拽着了拽他的衣服,他像是有话要说。
“爸,霍家男丁单薄,您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按理说我应该侍奉你到老,但是……”霍今宴握住他的手坐在床边,轻笑着看他:“作为父亲你也应该把毕生财产留于我继承,现在你老了,我也能独当一面,是不是该把霍氏交于我管辖?”
霍承眼底露出愠怒,抬手想他却没有力气。
“我知道在您眼里我一无是处,可那又怎么样,谁让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霍今宴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