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飘落朵朵雪花，男人转过座椅，看着外面人烟稀少的街道，厚厚的积雪预示今夜寒冷。
祁朔整理好几分卷宗，揉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这时候办公室门被推开。
“呦，还没下班？”男人一身黑西装，单手握着门把手，本来是想看一眼，谁知道他果真没走。
“程曦儿的案子。”祁朔拿起一份卷宗扔到桌上。
牧西川挑眉进来，“你不会一下午都在整理这案子吧？”
“嗯。”男人浑身疲惫。
“我很好奇，你既然
在乎这个案子，为什么不答应接手？”牧西川双手摁在桌面，身体慢慢压下来，努力与他保持平视：“程家可是重金邀请你出面协调。”
“我最烦感情纠纷。”男人语气淡淡，“尤其还牵扯着人命。”
他在圈内的确口碑不错，但也不是什么案子都接，只有他挑中，其余的磕破脑袋也不好使。
最近一个感情纠纷的案子，里面牵扯着条人命，对方请求祁朔帮忙打官司，他一言不合就给拒了。
程家有点势力，牧西川秉承着给祁朔擦屁股的信念，只好硬着头皮替他接手。
“楼下那个呢？”牧西川想起刚去楼下买杯热饮，看到女人坐在大厅一直等待。
祁朔挑眉，语气略显意外，“她还在？”
“一天了。”
祁朔身体陷进座椅，低垂眉眼在沉思。
“也不知道你小子招什么桃花运，怎么一个两个美女都找你出面帮忙。”牧西川整理一下发型，“哥们儿曾经好歹也是校草一枚，怎么不来找我？”
男人抿唇不语。
牧西川又道，“哎，你为什么不肯接手她的案子，我查过一些资料，叶氏集团以前也算风光无限，怎么现在落败成这样？她因杀人未遂坐过牢，难道你是因为这个才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