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变态的表情,下意识颤了下肩,一只手覆上微隆起的腹部。
沈廷风也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不过他挥了挥手让医生退下。
医生走了,但医药箱留在原地。
他打开医药箱,冷笑着从里面拿出包扎用的纱布以及酒精之类的消毒水。
他语气淡漠地道:“你有两个选择,一呢,放弃这个孩子打麻醉,第二,忍着疼。”
安若抿着唇不说话,她当然知道孕妇不能服用或者使用外伤药物,否则会影响胎儿。
沈廷风知道她骨子倔,无声地点点头,勾唇冷笑着走过来,一只手按着她。
安若惊慌失措地挣扎,可他捏着沾有酒精的消毒棉直接压在伤口处,动作粗鲁且带报复性地清洗她伤口。
她疼得喊出声,男人却没有任何要停下或动作放柔的意思,单手摁住她,另只手拿起钳子夹住子弹取出来。
“叮”的一声,带血的子弹头扔在地板上。
他随便撒了药粉,胡乱地给她包扎,将人无情扔在床上,又扯来纸巾擦去手上的血迹。
“好好活着,我留着你可有大用处。”
安若额头泌出薄汗,她粗重地喘息,贝齿咬住嘴唇忍着肩上的疼,狠狠闭上眼。
沈廷风看她一眼,眸子微微暗了暗,忽然上前一把扼住她的脖子让人不得抬起脸直视他。
“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嫂子。”
他那句嫂子格外刺耳又讽刺。
“很痛吗?”他撩起邪恶的唇笑道:“比着我断臂断腿的疼,应该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