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两人赶到时,几人已经点好菜在等了。
因为下午玩得很痛快,体力消耗不少,几个人饭量大增,特别是安澈和沈星柔。
可能两个孩子还在发育,安若看他们吃的狼吞虎咽,破天荒的自己吃了两碗饭。
她最近胃口不是很好,稍微吃一点就饱了,可没过多久又突然饥肠辘辘,看到油腻的东西还会犯恶心。
吃过饭,沈星柔非要拉着安若去三楼观看歌舞表演,他们来的巧,最近有一支乐队驻场,还没走进大厅就听见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嫣然像个小型的音乐酒吧。
安若不是很喜欢太吵的地方,沈骁行嘱咐她别和沈星柔学坏,要她们玩十分钟尽量回来。
沈星柔玩嗨了,跟着节奏与在场的顾客放飞自我。作为沈家三小姐,她从小被条条框框束缚,仪态端正,学识渊博,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必须要会!
“嫂子,你知道吗,其实我的梦想是想组建一支乐队,自己当主唱。”她盯着台上男主唱双眼透着光,脑海里一遍遍幻想自己站在上面的场景。
安若看着她侧脸,能感受到她对乐队的喜欢,不然也不会非拉着她跑来这里。
原来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也有想做而做不了的事。
有几个
年轻男人不时把目光投向沉溺在音乐中的沈星柔,安若蹙了蹙眉,一把拉过女孩,走出三楼音乐厅。
沈星柔不情愿的往后看一眼:“怎么了嫂子,里面正是热闹的时候……”
“你哥发信息说让我们赶紧回去,明天再来看吧,反正他们要演唱好几天呢。”
反转的是,男人并没有在房间,打电话问过才知道他与何速在四楼娱乐厅打台球。
“让我们回来这么急,结果他们却自己跑去潇洒。”沈星柔难得出来玩一次,彻底不要“沈三小姐”的包袱,挽着安若手臂往四楼走,“我们也去玩!”
四楼娱乐厅,几个男人抿着小酒聚在台球桌前轮流施展。
“哥几个比赛有没有点彩头?”霍今宴拿着球杆兴致缺缺。
盛南洲轻轻摇晃酒杯,“比赛有输有赢,输的人掏钱怎么样?”
“老套路,没意思。”何速趴在桌上调整好姿势,闭上一只眼睛,瞄准中间球,全进洞!
想起那二废物沈廷风,打高尔夫十几次没进洞过一次。
盛南洲嘴角咧起邪笑:“要不这样,输的人禁欲一个月如何?”
“我看行!”何速双手搭在球杆,一脸坏笑:“反正我没女朋友,输赢无所谓。”
而坐在轮椅上一直不参与的
男人,闻声转过俊脸,眼神阴恻恻的扫过他们。
“老大,你可要加把劲啊,这里面最名正言顺抱得美人归的人就数你了,禁欲一个月,你受得了么?”
“老洲,你这看不起谁呢,咱们禁欲出了名儿的沈大少,那是圈里公认的柳下惠,岂是浪得虚名的人?”
“这么说,老大输赢无所谓喽?”
沈骁行本来没打算玩,但是一听输的人要禁欲一个月,这么狠的赌注都发出来了,他不赢的话,晚上能抱着安若安心睡觉?
霍今宴故意瞪着眼睛,“老洲,你这赌注可真狠啊,明知道我们阿行新婚燕尔,那积攒了多少年的欲望,这还没尝到甜头呢,你让人家禁一个月,是何居心!?”
说着,他和盛南洲对视一眼,捂着嘴偷笑。
沈骁行冷眸瞥过来:“禁欲一个月的人,是你。”
霍今宴笑道:“呦呵,沈大少这么有自信的嘛?”
何速跟盛南洲得意地击掌,成功套路男人参与比赛。
接下来,几个男人纷纷进入状态,何速孤家寡人一个,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他兴致缺缺,打得很稀疏。
盛南洲最近没有女朋友,玩的漫不经心,主要添把材看戏不嫌事大。
最后就剩下沈骁行和霍今宴,两个人拼的头
破血流。
别看沈骁行刚才懒懒散散,现在引起他的好胜心,第一局秒杀兴致缺缺的何速,第二局直接逼的盛南洲投降,倒是霍今宴,还在垂死挣扎。
他最终惨败,气得破口大骂:“他妈的,谁提得输的一方禁欲一个月?针对我的吧!?”
盛南洲默默地举起手:“我……”
霍今宴看他犹如猪队友,这不完全坑他的么?
盛南洲无奈的耸肩,谁知道他会输得这么惨?
“我会派人监督你。”沈骁行以胜利者的姿态,好整以暇的挑眉看他。
“……”
“你们都在这呢!”
沈星柔牵着安若走过来,“有地方玩也不知道喊我们。”
“呦,沈三小姐,怎么有兴趣跟你大哥跑出来玩?”霍今宴吹了一记口哨,笑眯眯的看她:“不怕你老爹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