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觉。
“我说的是替代他所有的一切。”
女人动作一滞,她抬起黑眸怔怔地看他。
“你在受到这种伤害的时候,他会怎么
做?”
“他……”安若不由得想起那个充满安全感,让自己为之倾慕的男人,“他也会这样偷来解药给我,做什么事都以我人身安全为前提。”
“……”
“有他在身边,我不用去想任何事,因为我想的他都知道,而且也都会事先细致地安排好。”
说到情深处,安若忽然感到伤心。
她从听到沈骁行中毒,到下落不明,憋着眼泪一直没露出悲伤的样子……
现在被他提及,她竟控制不住的要掉眼泪。
“我和他才做了两年的夫妻,女儿都还没满一岁……”他就这样生死未卜。
棋部沙琅深深呼吸,他视线逐渐变沉,淡淡的将脸别向一旁,静静聆听她哭泣的声音。
赶马车的车夫是两个人,其中一位不停咳嗽,长指裹了裹身上的衣袍。
一旁车夫见状往旁边挪了挪,“我说兄弟,你不会得了什么风寒吧?”
男人嗓音低哑,“可能是昨晚夜深寒重,值班时受了点寒气……”
“那你可小心点,别传染给我!”
“咳咳!”男人捂住重重咳嗽,微微摊开掌心时,赫然发现点点血红……
他眼神深谙地攥紧拳头。
抬头望了望天空,他们历经半天时间,已经离开主城,可要想走出北域还需三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