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小蝶想了想……
她除了会勾引男人躺着挣钱好像什么都不会。
“您还是好好做好您的行业，咱们只是萍水相逢，根本不搭噶。”林风道。
他不是同性恋不是讨厌女人，但是失足妇女这种东西还是算了吧。
“嫌弃我是吧？我只是做你同事，又不是做你女朋友？凭啥不能转行！”小蝶较劲了。
林风道：“我们这行面临的必定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你一个女孩子，就是不行。”
小蝶撇了撇嘴道：“那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欧阳海龙也劝道：“做我们这行必须是超级强者才行，因为如果有任务，不管难度如何，都是必须要接的，不能够推诿。”
“好吧。”小蝶道，“那我算是死了这条心了，这根本不是我能赚的钱。”
林风道：“这简直是世界上任何人都很难赚的钱可惜我能赚。你说气不气？”
小蝶赌气道：“你就得瑟吧，你……”
欧阳海龙道：“一会儿亚里士多德还有任务发过来，你先等一会。”
“啥？还有任务？”林风瞪大了眼睛，“我都已经杀了许智慧和张之歌了，咋还有任务？”
欧阳海龙想了想道：“据我所知，虐兽党的信徒在国内至少有三四千人，所以杀了他们的首领不代表就能土崩瓦解他们，因为教徒基数大他们完全可以再选出新的首领。”
“所以呢？”林风问道。
“我猜亚里士多德的意思是让你消灭'圣杰克'教的所有信徒。”欧阳海龙道。
“为什么？”林风不解，“摧毁首脑不能令他们改邪归正吗？”
欧阳海龙道：“虐兽党最早是一些性无能并且抑郁症的人发泄愤怒而形成的小团体，后来有金主介入，商业化之后才有了更多心理有严重问题的人参加。”
“就是一些特别极端的人带动另一部分比较极端的人？”林风总结道。
欧阳海龙微笑着点头道：“是的。”
林风道：“那我就明白了，心理有严重问题但是本来不极端的人会被早期那些极端分子同化，变成一样的纯恶魔。”
欧阳海龙赞许地道：“你明白就好，所以虐兽党徒从虐兽行为开始，就没有一个是可怜的，把他们赶尽杀绝是天道。因为他们内心的疾病严重，你根本不可能劝服他们改邪归正。”
“原来如此，他们竟然是如此不可救药。”林风沉吟道。
欧阳海龙道：“就连当代医学都无法让他们改变不正常的行为，曾经有人想要众筹送这些破坏分子去精神病院进行电击治疗，国家又不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听到这里，小蝶忍不住插嘴道，“帮社会清理掉极度危险的变态，不是一个国家应该做的吗？”
欧阳海龙道：“那是因为虐兽党里有相当一部分人是体制内的，有一份很体面的工作。有一定的后台和靠山。你想想，帝国各个机关重要部门本身就有这种心理变态分子在里面上班或者从事重要工作……”
“怎么可能？”小蝶惊呼道，“这种人生赢家也会做这种变态的事？”
“你不懂的，越成功的人面临的压力也越大，有一些就需要一些变态的欲望来发泄。”欧阳海龙道。
“难以理解。”林风道，“总之亚里士多德的意思是要我把这四千人全部杀光？”
“嗯，一会他会亲自过来跟你说明。他已经发消息过来了。”欧阳海龙看了看桌上的平板电脑。
上面有署名“亚里士多德”的人发来的消息。
上面只有六个字
“通知林风面谈。”
“那我还是先把小蝶这个无关人员送走吧，她知道太多恐怕会泄露我们的机密。”林风突然道。
“林风，你怀疑我？”小蝶一脸不可置信。
林风道：“我不是怀疑你，只是你本身就不属于这里，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欧阳海龙道：“你看她一脸小学没毕业的文盲样子，不至于吧。”
“那若是她真的泄露我们的事情，你能保证不叫我杀她吗？”林风反问道。
“那可不行，泄露了我们的存在必须死！”欧阳海龙正色道。
“就是咯。”林风道。
二人一唱一和好像信口闲聊的当口，已经把小蝶吓傻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蝶跪下磕头跪拜，做出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二位的身份以及任何事情任何信息，我保证不往外泄露半个字，否则的话天打五雷轰！”小蝶一脸认真地对天发誓道。
“但是人的口头承诺是最不可靠的东西。”欧阳海龙道。
“要不……让她留下裸照……”林风故作意味深长地摸着下巴道。
“倒是个好办法，也只能这样了。”欧阳海龙假装同情地看着小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小蝶吓傻了，拼命摇了摇头，眼泪都掉下来，校园贷那边的身份证信息和裸照都还没赎出来呢？又拍一套裸照这……
“我开玩笑的。”林风把头凑近小蝶面前。
“你好歹是个弱势群体，我们是不会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