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书?” 闻言,秦劲松却是头也不抬,目光也不曾扭转。 “非得是打扮的文绉绉的才能看书吗?” “倒也不是,但......” “那你说个屁!”秦劲松蛮横的打断了对方的话语,随后将手中的书放下。 他看向中年人,目光中却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不屑。 “若是无事,你是断然不会来见我的,有屁就放。” 听到秦劲松这毫不客气的语气,中年人却也不恼,反而缓步来到秦劲松的对面坐下。 “维州的那位林季刚刚出城了。” 秦劲松眉头一挑。 “你想去对付他?” 中年人点了点头。 “此人在维州坏了长生殿的大事,虽然如今此事已经与他无关,但不让他付出些代价,总是说不过去的。” 闻言,秦劲松脸上的嘲讽之意却愈发的浓郁。 “哈哈哈,这话说得!你们长生殿不过是一群老鼠似不敢露面的东西,一群老鼠竟然想着去报复别人,真是好笑!” 顿了顿,秦劲松的笑容愈发的止不住。 “雷景天,你这长生使当得倒是讲究,真把自己当做别人的奴才了?还是说你早就失了曾经的豪迈?活的这般的小心翼翼,当初你又何苦夺舍呢?不如带着曾经的威名尘归尘土归土!” 似是早就习惯了秦劲松言语中的讽刺,中年人雷景天脸上仍然噙着笑意。 “如何?”他问道。 秦劲松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彷佛刚才的一大堆废话都不曾存在过似的。 “不行。”他摇头。 雷景天微微眯眼。 “你与林季又没什么交情,有什么不行的?” “他是陆昭儿的丈夫,陆南亭已经走了,我不想我那侄女再有闪失。” “我可以不动她。” “不行。”秦劲松依然摇头,“此事没得商量...姓雷的,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雷景天脸上终于泛起了几分嘲讽似的笑意。 “连陆南亭你都下得去手,又何苦在这里假惺惺,去护着一个小姑娘?” 闻言,秦劲松缓缓起身,身上气势升腾,看向雷景天的目光也愈发冰冷。 分明这只是日游修士的气势,但偏偏却反而压制住了身为长生使的雷景天。 “你想死便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见状,雷景天摇了摇头。 “罢了,反正维州之事也不是我的责任,便不去管了吧!秦兄,不必动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