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思？蒋成峰很是茫然。
“我……”万秋见到蒋成峰有继续下一单词，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如果是爸爸妈妈打我，我怕的。”
万秋已经很久都有挨过打了，甚至几乎快忘记了疼痛的感觉了。
是如果爸爸妈妈打了他，那肯定是出错了。
出了错了，疼痛是对他好。
蒋成峰皱起眉头，想要忍一忍过去，毕竟现在只是让万秋清楚己的喜好，应该混乱万秋的思维。
是忍了半天，蒋成峰忍住。
“是这样的，万秋，你听老实说，疼是应该被讨厌的事。”蒋成峰试图纠正万秋的想法。
然而万秋坐在位置上，抬眸，那双亮的眼睛里，总是对蒋成峰充满信任的，可现在却有和以往一样。
万秋很理所当然的说道：“挨打了，长记性了，疼是好事了啊。”
蒋成峰噎住了：“是的，万秋，任人都会犯错，人的一生会犯各种各样的错误，犯了错之后，要学会承认错误，并且改正错误，挽回错误造成的后果，是要挨打。”
万秋抿了抿唇，低下头：“打了，是改了吗？”
蒋成峰教导万秋了月，也发现万秋己的思维已经形成了一体系。
在未知的领域中，别人的教导是一切，是在他已经固定的思维中，想要撼动却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是对的。”蒋成峰想了想，说道，“疼痛，是身体在拒绝的信号，你知道吗？”
万秋眨了眨眼睛，茫然的看着蒋成峰。
“吃坏了肚子，肚子疼，是身体在告诉你生病了，如果被撞到了，身体疼，是在告诉你身体受伤了，眼睛会疼，也会证你需要休息了。”
蒋成峰尽可能的，用简单的语言，告诉万秋一简单的分辨疼痛的办法。
“疼痛是身体在告诉你‘可以’，任人给你带来的疼痛，都是身体在说‘可以’的思。”
万秋显然有绕过来这含义：“这是，打了以后，会再做了吗？是可以的思……”
蒋成峰仔细思索了一下，说道：“万秋，疼痛，是你的身体在给你说可以，而别人带给你的疼痛，是别人在给你说可以。”
万秋眨了眨眼，那是说，疼了，是可以了吗？等于要改正吗？
万秋虽然想要说点什么，可面对蒋成峰神色，万秋有说任话。
蒋成峰揉了揉眉间，也知道现在对万秋说太复杂的况，万秋很难理解。
“以后万秋会理解的，只要万秋知道，疼痛是对的，可以了。”
万秋一直在看着蒋成峰。
蒋成峰依稀觉得，这是在他教学了万秋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收到了万秋的拒绝。
即便万秋有在提出反驳的话，可看上去，却也像是接受了。
万秋像是在思考。
他的思考，蒋成峰却也完全知道。
对万秋来说，疼痛是一过于复杂的，并且纠缠了相当多的现实的，能一概而论的单词。
甚至在某一段时间内，疼痛对万秋而言代表着爱。
被否认的感觉，让万秋很难受。
像是……
曾经的爱被否定了一样。
人总是会犯错的。
万秋觉得，也许老师也犯错了。
“关系，万秋，即便现在理解，你也会慢慢懂得的。”蒋成峰安抚着万秋。
蒋成峰看着万秋，依稀觉得这件事需要告诉楚家的父母。
这件事，需要交给燕华来处理。
到底是什么况，才会让万秋对疼痛这词汇的感受如此混乱。
只是，在这之后，万秋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己的世界里，开始对他的话反应较为迟钝，而接下来的关于‘喜欢’和‘喜欢’的小游戏，变得滞涩了起来。
万秋在专注一件事的时候，会忘记另外一件事。
万秋重新沉浸在了翻找照片的巨大的麻烦任务这种。
而楚章给的期限已经到了后的一天了。
想到天晚上要把他喜欢的照片，配文发给楚章，万秋焦虑到睡着觉。
对于拿定主的事，要主动去问。
而万秋在晚上，敲开了楚忆归的门。
楚忆归似乎是准备睡了，身上还有沐浴之后的浅浅的香气。
“哥哥，怎么了？”楚忆归让万秋进来。
而万秋坐在楚忆归房间内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