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纯爱吗(2 / 2)

言也不过是刚好到达能够被察觉的程度。

因此当他想到去询问的时候,也只得到了“似乎夏天之后就不怎么忙碌”的模糊回答。

只是因为夏天结束了吗?仅仅气温的变化恐怕做不到这个程度吧。

无论政客还是财阀所行使的都是老一套,既没能出现什么大慈大悲救世主,也没从东京地下冒出石油全民暴富,社会环境没有变好,感到的痛苦没有消减,产生的咒灵就不会减少——这是公认的死循环。

那么是为什么呢?

“想来想去总觉得是你做了点什么啊,”五条悟直接提问,“难道你偷偷学习了影分身之术在外祓除咒灵?”

当然是开玩笑——空间系术式是一回事,切割灵魂又是另一回事,千年来能把自己分成一块一块的也只有两面宿傩而已,那也还是在死去后被封印的外力作用下产生。

结果神代千奈居然点头了喂!

“不是吧……”五条悟摘下墨镜,“什么时候的事?老子也想学啊!”

神代千奈摇了摇食指:“不是教练不教你啊悟悟子,实在是你没有天赋。”

这熟悉的天赋论……五条悟牙疼地抽了口气,上一个这么说的还是硝子,但反转术式他五条悟大人不也还是学会了嘛!

在五条悟期待的注视中,神代千奈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镜框。

“想做到这一点,首先要能和老鼠说话——你会吗?”

“啊?老鼠???”从小在五条家养尊处优的神子大人震惊当场。

神代千奈笑眯眯点头:“没错,是老鼠哦。”

是很多很多只,有一些狡猾,但姑且还算听话的小老鼠哦。

而与此同时,某一处的阴暗地道中。

数名身着统一制服的诅咒师默默行走着。

遥想当年他们也曾是赫赫有名的诅咒师团体,上有咒术界牵头,下有普通人供奉,每日只需向选中的普通人家庭释放诅咒或咒物,就能过上相当享受的快活日子。

但这一切,这一切都随着那两个魔鬼的到来消失了。

入侵的当天死了一批,那天过后又断断续续有人死去,不是没有人试图向上级汇报,但凡是进行过相应的尝试,或者哪怕只是提出了这样的念头——第二天都会悄无声息地消失。

帐、咒物、守护型咒具……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死亡的到来。

最接近的一次,他们亲眼看见黑暗藤蔓是如何从同僚的心脏长出。

仿佛是为了向在场众人详细展示,藤蔓不紧不慢地吸收着咒力,直到那个倒霉蛋将所有能够使用的手段都用出,这才一举绞杀,连带躯壳都沉没在脚下的阴影中。

他们曾以阴影为庇护,但直到此时——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只是在水面上漂浮的猎物。

真正的捕食者始终在无法触及的黑暗中游曳,并随时准备好将行差踏错之人拖入深渊。

从此与之相关的一切都变成不可说的禁忌。

作为不幸目击狩猎全过程的一员,松井田当场被吓破了胆。

说来惭愧,他之所以加入天一教,纯粹是遭遇了职场欺诈。

念高专时就因为胆小一直在三级咒术师边缘徘徊,毕业后无法忍受过高的任务压力选择成为自由咒术师,结果又因为胆小实在无法单打独斗养活自己,想着加入个民间团体吧——直到领头的拿出咒物才惊觉自己落入诅咒师老巢!

光是逃掉每次的集会就已经花光了所有勇气,结果就这样还是难逃一死。

倒霉到这个地步还不如回家种田!松井田悲从中来,当晚缩在房间里嗷嗷大哭。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出现了。

松井田低头行走着,恭恭敬敬在心中禀报。

【是的,如您所料,我们受到了上面的召见。】

【不用这么紧张,】那个声音在他脑海中轻笑,【你不是一直做得很好吗?】

无论是翻阅卷宗还是埋下咒物,松井田堪称兢兢业业地完成每一项任务,生怕一时疏忽交代了小命。

【是,承蒙您赏识。】

松井田紧紧跟在领头人身后,主殿的光亮已近在眼前,据说今天来的是一位大人物。

然而他既无法确定心声会不会被窃听,更不敢贸然挂断通话,就连额前冒出的层层冷汗也不能伸手去擦,生怕被人发现一丝一毫的破绽。

眼看再两步就要迈入主殿,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松井田闭目大喊:【请问您接下来的指示是?】

【吵什么。】

那个声音嫌弃地啧了一声。

【好了,眼睛借我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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