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已经失败了。”
“如果没有师尊你出手，我已经死在了白狐的手下……这是否意味着，白狐才是对的呢？”
白清羽说着，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诸葛亮。
诸葛亮却是笑了笑：“理念的不同，在任何时代都有大把……疑惑，也总是伴随一生。”
“但是，白清羽，我来告诉你吧。”
“妖族、精怪的时代已经成为昨日尘烟，不可能再复刻了。”
“坚定你的所想吧。”
…………
白清羽的眼神变得清明。
她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然后骤然放弃防御，任由白狐的攻击将自己击穿。
致命伤。
在这一刻起，她死定了。
但是，白清羽却燃烧精血，将白狐死死的禁锢在原地。
“你干什么！”白狐惊怒，“难道是想自爆，拉我一起死？别做梦了！”
白狐剧烈的挣扎着。
但白清羽却是紧紧地抱着白狐：“你……赢了。”
八阵图在这时候破碎。
遮蔽功能消失。
两人已经斗了许久，没想到此时的八阵图外都已经下雨了。
“正确的人，就会取得胜利吗？错误的人，就会失败吗？”
“小白……你带给了我很多痛苦，但好消息是，今天之后，你我就将永远的离别。”
“精怪，妖族，那些你想要背负的东西，就请继续背负下去吧。”
“你本没有必要……”
白清羽轻轻的说着，最后没了声息。
她倒在了白狐的手里，而她的名字也已经自动成为了白狐的东西。
夜风在山顶吹过。
夜幕在雨幕之上摇曳。
白狐看着手上死去的白清羽，心中忽然有一股悲凉。
她看着白清羽许久，轻轻的抚摸着白清羽的脸颊。
而就在此时。
白狐骤然感觉到胸口一闷，低头看去，竟然有一道印记浮现。
“噗！”白狐吐出一口血。
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眸。
仿佛在生命的尽头想到了什么。
最后苦笑一声，闭上眼眸，倒在了白清羽的身边。
两人都是白色的长发，身形相近。
此时看上去仿佛一对姐妹花调皮的倒在野外的地上熟睡。
…………
黎明到来。
夜间的雨也终于停了。
“白清羽。”一名精怪来找白清羽。
却没有在山顶的房间里看见任何人。
只是看见了一封信。
“有事，出去一趟。——白清羽。”
“啊？”精怪傻眼着。
看着信封，精怪无奈的想着。
不会是去买什么东西了吧？
算了。
老大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
于是便离开。
…………
白蛇区里。
一间早茶店中，此时一名人类老师傅正在做菜。
但却是只有一个客人。
她看上去很平凡，但仔细看的话，却又看不起她的真实容貌。
“踏踏……”一阵脚步声传来。
女子看过去。
看见白清羽面无表情的走来。
然后坐在了女子的面前。
“我本以为，至少会有一个赢家。没想到都死了。”女子嗤笑一声，淡淡说道。
“九尾妖狐早已在我的身上做了布置，如果我杀死白清羽，那么，我就会和白清羽融合，以此来夺取白清羽的记忆和名字。那个名字是皇帝亲自赐予的，有着很大价值。”白清羽冷漠说道。
“然后呢？”女子好整以暇的问。
“我杀死了白清羽，布置发动，我和白清羽融合为一体……但。”
“白清羽的意识已经和【白清羽】这一名字融合。”
“我的原本意识无法融入进去，反而被排挤了，最终，我现在成了第二人格……”
白清羽笑着。
声音里满是悲凉。
“真是棋差一着啊……绕了一整年。还是失败了。”白清羽闭上眼睛，喝完了一杯茶。
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眸的时候，眼眸已经变成了蛇瞳。
“我现在既是白清羽，也是白蛇。”白清羽说道，“虽然我败给了白蛇，但最后，好像又是我赢了。九尾妖狐对白蛇的布置其实不能算错，这个融合能够帮助提升修为。”
“我现在已经是妖仙了。”
“不过，却是一个有着两个人格的妖仙。”
女子听完，点了点头：“好了，你们那些破事我不想掺和。”
“既然你们的事情已经结束，那我也该出发了。”
白清羽问：“你去哪里？”
“去杀九尾妖狐。”
“算我一个。”
“哦？那你的第二人格呢。”
“白蛇她也赞同，不是因为九尾妖狐的布置，那她就真的赢了，而不是现在当一个第二人格。”
“行。那你就跟过来也无所谓……如果你妨碍到我，那你就去死吧。毕竟我可是战仙呢……”女子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