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宣地对他露出个懂的都懂的笑容。
小鹿御铃子:……
妈的,无大语。
什么普信男?
“契机”“契机”,说得好
听,这不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森鸥外都没有这么大的脸。
还有——为什么总有人觉得她自己的马甲会垂涎首领的美色,想玩囚禁小黑屋那套啊?
/> 她拿的是至高首领和虔诚下属的剧本,好吗?
红发的教皇,仿佛被他这句话触怒了。
他像冰冷而精锐的蛇般睁开了眼睛,语气却那么轻柔。
“契机?你给的吗?”
男人无知无觉,甚至非常兴奋地点头。
教皇:“好啊,好孩子,乖顺的羊羔。你走近些,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被我承认的价值。”
男人愣了愣,像是没想到这么轻易。
他的心头升起了一点警惕,本不会上前,但教皇的话语如同带着幻术的雾气,让他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
男人被言语蛊惑了,不由自主,一步步走向教皇的方向。
教皇天生目盲,记但他的心最为敏锐可怕。
他看向对方,听着他老老实实地开口,将所有信息,事无巨细地透露给自己。
简直要把他的生平都扒个遍。
教皇如同聆听着圣徒的言语,耐心地听完,才含着笑轻声道。
“原来如此。”
“这不就是废物的一生么。”
他刻薄地评价道,“都是些没价值的东西,就如你这个人般活得毫无价值。”
“你在两年前故意害死自己的上司,盗取港口Mafia情报部门文件,送给敌方,慢慢在敌方有了点小势力,最后培养出了自己的小组织。”
“唔……!”
男人气得脸变得通红,想要说话,喉咙里却像是塞了异物,根本无法开嗓。
他只能听着教皇一句又一句的人身攻击砸在他的身上,最后以这句话结尾——
“怪不得张口就说想和我合作,这很符合你的智商,低得可怜。”
“——但是,我效忠于谁,我愿不愿意,我听谁的命令,与你无关。”
明明是非战斗人员,教皇却带着笑容,自怀中取刀。
他一刀捅入对方的心脏,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不带一丝犹豫。
血溅到了他的脸上。
刚才还满脸得色的男人,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和痛苦的面色,
微微抽动的嘴角都没能让教皇神色改变。
像是完成一道本该如此的旨意。
他只镇定地松开了那只握着刀的手,掏出手帕,动作优雅地擦拭脸上鲜艳的血。
“羊羔的鲜血,真脏。”
手帕脏了几片红,那张脸又重新变得洁净,就连语气也变得平静而庄严。
“你还脏了她送给我的刀。真是的,又要洗了。”
教皇难得叹了口气,“虽然她说这把刀本来就是为保护我而生,但谁会愿意以他物来践踏珍宝呢?更何况是你这样的烂泥。
”
“你……为什么……反悔!”
知道无力回天后,男人露出极为不甘的表情。
“因为你在港口Mafia没有价值。我不需要没有价值的东西。”
教皇那张脸上甚至带着庄严的笑意。
他温声而残忍道,“更何况,这怎么能算反悔呢。我不是说了吗?我永远忠于她,永远只听她的话。”
“你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的首领,难道不该杀吗?难道不该死么?”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眼睛通红地看着他,气得恨不得带着他一起死。
但教皇对他的言行控制,非常巧妙。
他总觉得自己在挣脱控制的边缘摇摇欲坠,却在即将触碰到那道临界点时,发现距离反而愈来愈远。
——不管怎么努力,他始终无法挣脱。
男人只能不断咳道,就像每一个不甘心的反派般,扭曲着脸,发表遗言。
“你以为暗组织真的团结如一吗……等着吧……等着吧!等到咒术界那边出手,就不是你们能抵挡的了!”
小鹿御铃子:怎么说,还真记340;挺蠢的。
临死前居然给她送了一波情报?
看来组织里的叛徒和卧底,确实不是只来自异能特务科……咒术界?
小鹿御铃子想,也许她从一开始就想错了一件事。
不只是一个组织的渗透,而是多个老鼠的心照不宣。
只是这老鼠,未免太肥了点。
德兰没有理会这番话。
他专注地擦着手指,嘴角微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