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查过了。当中……并无问题。”
“那就有意思了。”
江然一笑:
“既然对你们下这样的手,那总得有些目的才对。
“飞箭留书这位立场如何?”
“就是他抓了崇山派诸位大侠的。”
“原来是他……”
江然轻声说道:
“此人和孙县令勾结?他飞箭留书,当是有事情叫你们去办。
“是方才去的那几辆马车?”
“没错。”
常校尉光棍的点了点头:
“他有言道,若是不想麾下弟兄死伤殆尽,让地狱浮生,饿鬼道现,便得按照他说的去做。
“关将军将这些弟兄的身家性命,尽数托付于我……
“我岂能……我岂能有负重托!?”
“这倒也说得……”
江然轻轻点头:
“只是你这般作为,说得好听了是虚与委蛇,说得不好听了,便是为虎作伥了。
“你可知道,这帮人是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
常校尉连忙追问。
“我哪知道……”
江然白了他一眼:
“行了,闲话说得差不多了。
“你若方才所言皆为属实,那就随我们走一趟。”
“我早有此意!”
常校尉立刻点头,只是却又轻轻摇头:
“不过,一旦离开此地,我的一举一动,皆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带着你们去监房倒是无妨,可你们要是想带着崇山派的大侠自监房离去……
“哪怕此地兵将因为我的命令不会为难你们,但出了这矿场,他们必然前来截杀。
“纵然我在一旁,也毫无意义。”
江然闻言眼睛一亮:
“此言当真?”
“……自然是当真。”
常校尉呆呆地看了江然一眼:“你……怎么了?”
眼睛忽然忽闪忽闪的发光,看上去怪吓人的。
江然摆了摆手:
“想到了一些好事,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
他话音一顿,又问了一句:
“你说是孙县令于粮草之中做了手脚……此事可有实证?”
“若是有实证的话,纵然是拼着一死,我也会着人将这消息送出。”
常校尉说到这里的时候,言语之中满是愤愤。
江然点了点头。
所以说,孙县令在粮草之中做手脚的事情,全都是从那飞箭留书之人的口中听来?
实则做不得数的?
常校尉若所说没错,那三人死得确实是有些古怪。
可具体如何,现如今倒是不好轻下结论。
不仅如此……就连眼前这常校尉所说,到底是真是假,尚且还在两可之间。
只不过这话江然并没有说透。
当务之急,也并非是彻底弄清楚眼前之人的忠奸善恶。
他须得凭借此人的影响,以及他手里的钥匙,在没有任何损伤和意外的情况下,将崇山派的人给救出来。
常校尉对此表示配合。
那分辨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这件事情,就可以稍微往后延一下。
……
……
救人这种事情,总是急迫的。
江然和唐画意两个走在后面,常校尉走在前头。
三个人离开了那小二楼,就朝着监房走去。
这一路自然更加的轻松了。
不过片刻的功夫三个人就已经到了。
进门常校尉的脸色就是一黑:
“你们在做什么?”
一群喝的脸色发红,赌的热血上头的兵卒顿时好似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样,定在了原地。
末了收拾酒瓶子的收拾酒瓶子,藏骰子的藏骰子。
紧跟着慌忙的站成一列。
还有个把人喝的太多,东倒西歪的,原地打转。
江然看到这里,方才反应过来……
对哈,虽然说这里是铁矿场,但这帮人都是兵啊。
哪里能够在这喝酒赌钱啊?
这一下,让人抓现行了。
唐画意则发现,还有几道不善的目光看向他们。
显然在怀疑,是他们通风报信,把常校尉给招来了……
当然,对此唐画意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反正他们在这里活动的时间,差不多该结束了。
到时候真正的周城和王安,会替他们背锅的。
这么想想,唐画意忽然觉得这事还挺有意思。
有机会的话,倒是想要回来看看热闹。
常校尉凝望着眼前这几个人,咬牙切齿了一会,这才一挥手:
“一会再回来收拾你们。”
说完之后,就朝着监房内部走去。
江然和唐画意自然跟上。
只留下了门前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大难临头的感觉。
有了这常校尉带路,往下层去就方便了许多。
很快那一扇铁门就重新出现在了江然面前。
常校尉不等他们开口,便从怀中取出钥匙,正要落入锁孔之中,他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