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的银子,操着一万五千两的心啊。”
“可不敢胡言乱语,若是被会首知道的话……”
“混账话,你们若是不说,谁能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皱眉环顾四周,还伸手用那手帕扫了扫: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骚气?”
身边当即有一人指着地面说道:
“方才那人吓尿了裤子,那尿痕拽出去老长了……”
为首那人脸色一白,整个人噌的一声飞出去七八丈,远远地拿手点指:
“还废什么话,赶紧收拾,收拾啊!太脏了,太脏了啊!!
“这都什么人啊,区区生死之事而已,何必吓得失了禁?
“需得知道,生死事小,脏乱事大!
“真真岂有此理,脏煞人也!”
众人对视一眼,纷纷忍住笑意,该打扫打扫,该收拾收拾,还有的往那大锅之中添水,免得给煮干了。
待等诸事了结,这才纷纷消失于人前。
只等着下一波倒霉蛋的到来。
而到了这个时候,慢慢地来的人也就多了。
这些人有的老老实实的寻一个地方坐下,等着大会开始。
也有人想要捣捣乱,干点什么事情,结果不等真个出手,就被百珍会的人给拦了下来。
根据情况大小做出处理。
太过分的,比如要往锅里尿尿那位,就直接废了武功,扔到了落日坪下。
寻常一点的,倒也只是教训一番,让其不敢妄为也就差不多了。
有趣的是,还有那种彼此为仇敌的。
一人先来,闹了点事情被百珍会给教训了,待等仇敌一到,便挑唆其人闹事,待等百珍会的人出来将对头教训一顿之后,这才抚掌大笑。
总归来讲,随着东方日出,这小小的落日坪便开始热闹了起来。
最开始到处都是空座。
慢慢的,坐席就开始不够用了。
后来者有的站在当场,有的席地而坐,有的飞身到了山崖之上,居高临下,也有的就挂在树上,待等江然现身。
只是这坐席位置,也是争得厉害。
来得晚,武功高的,看前面有个无名小卒端坐,成为了那座上宾。
当然便不能愿意,我武功高过你,江湖名声高过你,你凭什么在这里坐着,而我只能站着?
其后多数矛盾,也都是因此而起。
至于一些成名的江湖高手,以及江湖门派的人到来之后,倒是不用多说,便有人让开了座次。
有的人是为了示好,有的人则是形势所迫。
日头一点点的拔高,整个落日坪上,逐渐的人满为患。
但是江然一直到此时,仍旧未见踪迹。
“这江然怎么还没来?”
“就是,这都什么时辰了?就算是爬,也该爬过来了吧?”
“该不会是路上被人围追堵截?不等上山,焦尾就被人给抢了?”
“哎呀,不好,这岂非让我等,与这十二天巧,失之交臂?”
“放屁,那江然自三水县开始,便带着这焦尾横跨江湖,一直来到这长青府下榻在栖凤山庄之内,这焦尾都好端端的被他背在身上。
“又岂能到了这会,方才被人抢了?
“更何况,其人有血刀堂护身,轩辕一刀可是好相与的?栖凤山庄也绝非泛泛之辈,有他们在,谁敢强抢焦尾?”
“这件事情说来倒是咄咄怪事,血刀堂行事素来霸道,却不知道为何竟然跟这江然结缘。
“彼此前后,好似一家人一样,谁要敢当着血刀堂弟子的面,辱及江然,便好似骂了他们的亲生父母一样。
“恨不能不死不休啊!”
“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了一件江湖奇闻。
“说是这血刀堂堂主,轩辕一刀前辈,拜了江然做师父!
“也不知道这传闻如何发出?真就不可思议!”
“这件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而这事情的开头,好似是在一个叫做秋辞驿的地方,轩辕一刀前辈和江然比武,却被江然一刀折服,从此甘心拜师,侍奉于江然左右!”
“放屁放屁!轩辕一刀是何等样人?
“放眼天下,又有什么人会被血刀堂放在眼里?
“这江然就算是学了当年名震江湖的惊神九刀,也未必能是轩辕堂主的对手,更何况拜师?”
“你这话可别说太早……听说大先生已经亲口说过,江然所学的刀法,正是惊神九刀。”
“这不可能,当年闻人天纵死后,这刀法便已经失传了,又哪里能有传人?”
“这江湖上的事情,并非是你没遇见到,便是不作数的,你以为你是谁?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