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水友各个疑惑。
【啥?看到了啥?诡胎?我就看到神经的姐,脑残的妈,可怜的你。】
【瞧有缘人惊恐的模样,事实肯定没那么简单。】
窦豆自言自语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能看见奇怪处……我姐注意不到,她只想着从我妈手里要钱,我妈也看不到,一心只想着生下这个孩子。”
她一脸忧心忡忡。
做饭时心不在焉的。
水友疑惑。
【你爸呢?】
【没说肯定是不在了。】
窦豆瞥了一眼评论区:“前几天回来时,我问了,我妈却说我爸不要我们娘几个,跟某个女人跑了。”
起初她是不信的。
她爸对她们的好无可挑剔,虽然脾气暴躁但不是道德有问题的人,直到她从村民口里得知一模一样的回答。
所有人都说她爸和陌生女人跑了,她爸又确实不见了。
再不信也得信。
时桑却道:“你爸没有和人跑路,他已经不在人世。”
窦豆:“!?”
【嘎了?】
【我怎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来了来了,经典场面要出现了。】
时桑继续道:“是你妈动的手。”
闻言。
窦豆大惊失色。
“不可能,我妈很老实的,她连杀鸡宰鱼都不敢,反倒是我爸脾气不好,有时候甚至会打骂我妈,我妈再急也不会还手。”
“就算我爸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也不会动手杀了我爸!”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妈!”
【有缘人不要在主播面前立flag!】
【主播算的什么垃圾,我也是服了。】
【楼上说话真难听,看不下去可以关播离开谢谢。】
【先不说为什么鲨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能鲨掉一个成年男性?】
【虽然但是,我还是信主播。】
窦豆越说越激动,说完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小点声。
在知道她爸和寡妇离开后,她找过她爸,沿途遇见隔壁村庄的人,对方说看到他爸和一个女人上了一辆车。
这么一来。
完全和她妈的话对上号了。
窦豆把这件事说了出来:“我知道我爸妈之间没有感情,但我妈完全没有理由害我爸,如果有,那其他村民呢?隔壁村民呢?他们为什么都要帮着我妈做伪证?”
【怎么办,我突然又觉得有缘人说的有道理,我就是株墙头草。】
【她妈为什么要鲨她爸?】
时桑:“所有目击者都是帮凶。”
【一村的人都要进去?】
【共享《铁窗泪》。】
窦豆明显更不信了:“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我不明白大家为什么非要杀我爸?他犯了众怒吗?我不明白。”
时桑知道这很难理解:“听说过母螳螂产子,公螳螂被吃吗?”
螳螂要想繁衍下一代,不一定要以公螳螂的生命为代价,但大部分母螳螂依旧会吃掉公螳螂,是因为性食同类。
【我知道,交配后,母吃公。】
【一些蝎子、蜘蛛也会。】
【这和豆豆爸被嘎有关吗?】
【不都说是饿了才吃……呃,难道豆豆妈怀的不是人。】
时桑:“母螳螂伸出捕捉足,反手一勾,将公螳螂的脑袋卸下,慢慢吞掉公螳螂的身体。所以你注定找不到你父亲的踪迹,也找不到他的尸体。”
说着。
时桑还模仿了一下动作。
【你最好说的真是螳螂。】
【脑瓜子嗡嗡的。】
【真“下饭”。】
【无法直视了家人们。】
窦豆心头狂跳:“为什么从你口中说出来,我妈好像变得不像一个人?”
时桑意味深长道:“这就要问窦豆妈腹中的诡胎了。”
窦豆瞳孔地震:“诡胎!?”
说完。
窦豆连忙捂住嘴。
这时。
厨房门口传来一道声音:“你怎么还没有做好饭?宝宝都饿了。”
窦母披头散发地站在厨房门口,瓦落村藤本月季较多,家家都会种植,月光大多会被茂密的月季藤遮掩。
从密叶缝隙问渗出的亮度十分有限,月光被叶片裁切后变得斑驳,落在窦母身上,显得她越发恐怖。
【啊啊啊!】
【这人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随机吓死一名胆小者。。。】
窦豆同样被吓到了:“这就好这就好。”
窦母满意地点头。
在人转身离开之前。
窦豆迟疑道:“妈,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突然老了很多。”
窦母脚步不停,布满褶皱的脸上满是笑意,仿佛没听到窦豆的话,也看不见自己的老态,满心满眼都是肚子里的孩子。
直播间水友惊恐万分。
【这气氛可以拍恐怖片了。】
【山村老尸搁你这取的景吧!】
【谁尿我裤子里了?】
【不是我啊不是我~】
【救命,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