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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人,一个小小的郡守岂能掰得过手腕?
韩飞想到这里,倒是不免有些感慨,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其实已经有了如此大的隐形力量,这是他自己都不曾想过的。
当然,他也很清楚,这些势力和底气其实也和那个他迟早要面对的人息息相关,并非是所谓的运气。
韩飞默然想着心事,却不成想落在朱欢的眼中,却变成了听闻后的失神,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中暗道,小子,这下子怕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他已经在想着,若是韩飞一会吓到准备跪地求饶,自己是否要放过对方,但是一想到昨晚的那场奇耻大辱,以及刚才对方的嘴脸,朱欢的心中便是怒气升腾,打定主意,哪怕那小子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自己也绝不会放过他。
韩飞回过神来的时候,正看到朱欢在得意的笑着,他不免觉得有些奇怪,对方傻乎乎的笑个什么劲?
看到韩飞望过来的眼神,朱欢抢先冷哼一声道:
“小子,现在才开始害怕,想要求饶,晚了。”
韩飞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道:
“我啥时候说要求饶了?”
朱欢愣了一下,一时间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身旁的陆白涛则是冷笑一声道:
“死鸭子嘴硬,等我一会将你的手脚掰断,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嘴硬了。”
韩飞对他翻了个白眼道:
“你这人怎么不听劝,这么喜欢掰断人手脚干嘛?是有些什么难以启齿的癖好不成?”
陆白涛眼神一寒,怒声道:
“你找死。”
韩飞无动于衷,甚至都不去看他一眼,只是看着朱欢道:
“我说,跟你打个商量,我们还要赶路,若是你把路让开,咱们相安无事,最好不过,若是耽误了我们赶路的时间,我可能又要给你算一笔账,就怕你没钱给了,多不好看?你怎么说?”
他不说还好,此话一出,直接将朱欢气的七窍生烟,甚至暗骂自己刚才是怎么觉得这个无耻少年会害怕的,简直瞎了眼。
他死死盯着韩飞,一字一句道:
“好好好,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就怪不得在下不讲道理了。给我拿下他们。”
他说话间,身后的一百多甲士立刻抽出腰间跨刀,冲杀上来,而陆白涛,也是双手负后,眼神微动,蠢蠢欲动,当然他的目光多半都在玉罗刹的身上,眼中的淫邪之意,呼之欲出。
韩飞看到对方终于动手了,脸上的笑容也开始逐渐收敛,轻声道:
“独孤兄,麻烦了。”
在他身后早已等候多时的独孤月,根本没有废话,一个闪身便是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已然出现在那一百多甲士的身前,他赤手空拳,没有什么武器,那是因为跟随他多年的那柄长刀,在西荒漠北一战时,被对方给打断了,而后他没找到趁手的武器,便一直两手空空。
但他一个知武境的武道强者,面对不过是一群不知从哪里抽调而来的所谓兵马,所有人一拥而上的时候,阵型散乱,没有章法可言,甚至都不分前后,各自冲杀,显然并非是那些精锐甲士,而是乌合之众,自然更不在话下了。
要不是韩飞前面暗中嘱咐过,此行要相对低调一些,不要太过张扬,以他知武境的修为,根本不需要费太多时间,便可以将这些人全部解决。
而此刻的他为了不引人注意,将自己的知武境修为全数隐瞒,只是展现出一位一等高手的修为,虽然有些束手束脚,但面对这些甲士,依旧占尽上风,一人挡在道上,那一百多人便无法近前一步,不过片刻功夫,已然躺下去了三分之一的人。
朱欢和陆白涛只是对视一眼,便知道此人的武功不弱,这一百多人只怕未必能够将其拿下,而后在陆白涛的示意下,朱欢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飞身而起,直奔正在被一百多人围攻的独孤月而去。
而陆白涛则在第一时间,将目光放在了玉罗刹的身上,对方要是有所异动,他也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没成想,玉罗刹根本动也不动,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似乎完全不在乎身前那人是否会有危险,不仅是她,身旁的韩飞也是无动于衷,反倒是如同看戏一样,悠然自得,甚至看得津津有味。
朱欢的突然袭击,并未起到他所想的效果,几乎在他动手的那一瞬间,独孤月便已经率先知晓了,独孤月不露痕迹的微微侧身,看似无意,却正好避开对方的出手。眼神平淡,不起一丝波澜。
偷袭未果,朱欢倒也不气馁,哼了一声,直接抽出了自己的长剑,卷起一道剑花,正面向对方杀了过去。
朱欢的剑术乃是传承于紫山玄机门麾下的万竹林的竹影剑法。向来以鬼魅灵巧著称,施展起来,如同那遮天蔽日的竹林与竹影相融,实而虚之,虚而实之,真假难辨,而且剑法以灵巧多变著称,最具有韧性,乃是万竹林的独门剑术。
这等剑术,哪怕是放在当今的江湖上,也算是一门不弱的剑道绝学,若是练至大成,一等高手中,纵横无敌不敢说,但也算是佼佼者之列了。
当然,这指的也只是所谓的一等江湖高手之中,若是放在那